我随口应了一声。被他这么一折腾,刚有些退下去的酒劲儿又上来了。这酒喝的时候不觉得,后劲儿却不小,加上头痛难忍,实在有些难受。
齐悦将剩下的酒倒进喝干的茶杯里,一边喝一边开始说他今天来这边做翻译的事,我在一边听着,偶尔随口扯了几句。我原本就不习惯和他多说话,再加上现在实在没什么精神,更是懒得开口。
不多会儿房间里又安静下来,齐悦也不说话了,和我一样默默坐在沙发上。窗外的雨声太大了,震得我更加头痛,便伸手揉了揉太阳穴。
“捍东哥,你没事吧?”齐悦见了,有些担忧地问。
“头疼,大概吹风了。”我简单说。
“那得吃点药……放在哪里?”他站起来,帮我倒了杯水。
我示意他放在一边说:“没事,我揉两下就行了。”
“我帮你吧。”说着他放下杯子就凑过来,跪在沙发上,帮我揉太阳穴。他手法挺专业,一会儿工夫我就觉得好了不少,困倦感渐渐袭来。
“要不,还是早点休息吧。”齐悦见我实在没什么精神便说。
“你睡客厅,明天要是走得早就不用告诉我了。”
我指了指沙发,然后找了条毯子扔给他。我这里没有多余的被子,好在空调温度足够,并不冷。
昏昏沉沉躺在床上,却一直没办法睡着,有些什么像跑马灯一样在我脑子里不断闪过,就是没有力气捕捉。
忽然门开了,接着听到有人走进来。我费劲地支起身体,借着窗外的光,看到有人浑身□地站在我门口。他不说话,黑暗之中看见他眼睛亮亮的,似乎带着羞怯与兴奋地神色。
是最近压抑太久了么?我竟有些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那人一步一步靠近,我支着身体一动不动,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惊扰了什么。终于等到他靠近,我看清了那张脸,是齐悦。
手臂一瞬间失去力量,我又倒回床上。
他走到到床边,伸手到我胸前,不断抚弄。我没有反对,那只手便更加得寸进尺,一路向下,来回抚摸着。不知是不是太久没有找过男孩的关系,我的兴致很快来了,直挺挺支起一个帐篷。那只手停了一下,然后试图将我的睡裤脱下来。
我一把抓住,齐悦略带疑惑地转过眼睛看我:“捍东哥……?”
他的身体在微弱的月光下看起来很白,肌肉线条修长,虽然很瘦,却不觉得干,有着介于少年和成熟男人之间的性感。
齐悦不顾被我抓住的手,凑过来,开始吻我。我闭上双眼,呼吸渐渐粗重。他的技巧很好,时轻时重,很勾人。我忍不住轻哼一声,他就像得了鼓励般越发卖力。
我的手早已经松开,任他动作。送上门来的,不要白不要。这种事情,这些年来早已经做过很多次了,现在拒绝多矫情。
想到这里,我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抓住他的胳膊将他扔到床上,紧紧按住,然后翻身压在他身上。
“这么想我是吧?”我用恶狠狠的语气说,死死盯着他的眼睛。
他有点害怕,但更多的是惊喜:“捍东哥……”说着抬起身体想吻我的嘴。
我偏开头没再说话,迅速脱了衣服,将他的头往下按,他立刻会意了,开始不断亲吻,还用痴迷的眼神注视着我,
我开始抚摸他的身体,手也不停地在他的入口附近徘徊。他很快进入状态,急促地喘着气,不断发出闷闷地申银声,腰身渐渐开始摆动,很投入的样子。
我在齐悦嘴里到了一次,液体从他嘴角流下来,弄得满身都是,他笑着伸出舌头舔掉。我看着那张仿佛忽然间显出媚态的脸,心里觉得一阵厌烦。我让齐悦翻过身来,跪趴在床上,将腰身抬起来,然后一下子送了进去。
他埋在床单里,只露出纤瘦匀称背面。可能是有些疼,他的手紧紧抓住床单,身体也一下子绷紧了,却没有喊出来。这情景看起来太熟悉了,我忽然间有些恍惚,俯下身搂住他的肩膀,不断亲吻他的耳朵和脖子,开始缓缓抽动。
齐悦开始应和着我的动作摆动腰身,一手伸不断抚慰自己,不一会儿就完全沉浸在疯狂的快感中。
“捍东哥!捍东哥!”他大声叫喊着,嘴里胡乱说着:“快来吧!啊……”
我也疯了,几乎分不清身下的人是谁。我脑子里全是在“庆贺”小屋里的情景,我觉得自己被极度的痛苦和兴奋撕扯着。我用力抽动,几乎想把自己深深嵌进去,我死命搂着身下的人,嘶喊着:“我错了!我t真错了,我后悔了!我要和你一起!我什么都不要了!”
我哭着,感觉心中积压的东西终于找到了缺口,一泄而下。
作者有话要说:筱禾的尺度太……了,我只能写成这样--
加了很多人工框框君,会意,会意……
我唯一的一小段肉喔,就要河蟹了……没办法,我胆小==
再次醒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房间里很安静,光线很暗,不知道是黎明还是黄昏。我一个人躺在床上,身上睡衣完好而干爽,身下的床单也并没有十分凌乱,就像无数个普通日子里一样。
昨晚的一切是喝醉后的梦吗……不,不对。我转头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清水,还有一些散乱的药片,马上否定了。我怎么也记不起来这些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几次想爬起来,但稍微一动就感到全身酸痛不堪,头也十分沉重,没什么力气。摸索着找到了手机,一看时间已经是晚上9点,我竟然睡了整整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