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哥哥……”她在他指下已然情动,脸颊浮红,细声细气的回答他。
“那宝宝以后只准给哥哥肏好不好?让哥哥把你的骚屄射满精液,小肚子都射得鼓鼓胀胀的,再含着一肚子哥哥的精水去见你男朋友……”
“啊,你别,你别说了——”她难为情的抬手,试图堵上对方的唇,手指却陷入一片温热柔软,他吸吮着她细嫩的手指,唇边还有淫靡的水渍——那是刚刚舔她屄蹭上的,晶晶亮亮的,好色情。
他又在低声诱哄她。
“宝宝,你就当可怜可怜哥哥,让哥哥肏一下好不好?哥哥想一边肏你,一边亲遍舔遍你的全身,让宝宝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只属于哥哥一个人,好不好?”
鬼使神差的,她应了一句:“好……”
——
妹巨容易上头,也巨容易后悔。
哥哥看起来好开心。
眉目间的阴冷沉郁感仿佛一扫而空,他笑着把她抱起来,低头跟她唇畔厮磨,亲了又亲,才轻声道:“我们去床上,这儿你躺着不舒服……”
“嗯……”她有些羞怯,被哥哥抱上了床后,手不安的捏紧身下的被褥:“哥哥,你把窗帘拉上……”
毕竟是白日宣淫。
窗帘被拉上,但隐约透过来的光亮还是足以让他们细致的看清彼此,青年并没有急着褪去她的衣物,反而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目光如有实质,一寸一寸扫视在她全身,她不仅没觉得不舒服,还……很安心。
他欺身上来,捧着她的脸索吻,呼吸紊乱地交缠。
上衣衣摆被撩了起来,然后顺势脱下,他的手伸到她背后,解开了她的胸罩,她的上半身完全裸露在了他的眼前。
祝清柠有点难为情,试图环臂遮挡,他却捏了捏她小腹上的软肉,赞美她:“好可爱。”
她不爱锻炼,加上女性天生就更容易长点小肚子,软软的肉保护子宫,她并不是那种长了一副小蛮腰的女生,为此她羡慕过,自卑过,唯独没有释怀过。
可哥哥夸她可爱,他的眼神好温柔,就像是在看着全天下最珍贵的宝物,发自内心的赞叹她,欣赏她,安抚她。
她的奶子不大,却生得莹润有致,一只手掌就能兜住。他爱不释手的把玩在手中,指尖剐蹭她的乳头,很快,她的乳尖就颤巍巍的翘了起来。
“妹妹的奶头硬了。”他调笑着,埋首舔弄,湿润的口腔包裹着吸吮,发出“渍渍”的水声,乳波摇晃,她仰着头呻吟,床变成了承载欲望的漂浮小舟。
百褶短裙也脱了下去,露出不着寸缕的下体,她变成了光溜溜的一尾小鱼,被他捕获在手中,他在注视她,伸手给她拢了拢凌乱的发丝,没有让她摆出什么色情的姿势,但这样的注视也奇异的带给了她一丝快感。
含羞带怯之下,她勾住了他的衣摆,轻轻摇晃:“表哥,你也脱了吧,我想看看你……”
对方没有犹豫,褪去上衣,首先露出来的,是一截劲瘦有力的腰身,腹肌的线条流畅而优美,青年的身体越是像雪一样白,手臂上错落的狰狞伤痕就越是被衬托得惊心动魄。
她眼神一暗,拉过他的手臂,都不忍触碰,只敢用目光轻柔的落在他的伤痕上,检查新伤和旧伤的数量,打量半天,她松了一口气,好心疼的说:“哥哥,你不要再做傻事了。”
他们的眼神交汇,交流着他们心照不宣的秘密。
江彧自杀过,只有她知道。
祝清柠很清楚,纵使她经常把“死了算了”“我能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就好了”这些丧气的话天天挂在嘴边,但她心里还在渴望着爱,期待别人的关心,她再伤心都不会伤害自己,小时候打个针都会被吓哭,长大了也是差不多的德性,受不了一点疼。
她完全不能理解,江彧怎么那么不怕疼呢,小时候为了护着她,被家长打了也是一声不吭的,他沉默寡言,只会对她微笑,只是偶尔,才会撒娇似的把头搁在她肩上,轻轻说:妹妹,我好累啊。
江彧垂眼望她,长睫撒下一片阴翳,神色看不明晰。
她赤身裸体的躺着,而他也裸露着上半身,跪坐在床上,明明应当是一副情欲交织的失控画面,她却在心疼他。
那就多可怜可怜他吧,那就永远待在他身边吧,那就说爱他吧,哪怕是撒谎也好,青年唇角微微勾起,浮现出一丝病态的笑意,俯下身去,舔她的眼睛,把这点美妙的怜惜全都吞食入腹中。
她察觉到表哥的凑近,以为是又要索吻,自觉的就闭上了眼睛,眼皮却传来温热的濡湿感,她喘了几口气,胸口轻轻起伏。
“表哥……我们继续吧……”
衣料的声音窸窣了几声,她知道是他将最后一道衣物也褪下了,他们彻底坦诚相见。到了这最后一步,她竟不敢再睁开眼。
一只温凉如玉石的手,抚上了她的额头,替她拨开了略微汗湿的刘海,他低声哄她:“乖……把眼睛睁开好不好,我喜欢你看着我……”
“表哥……”身下抓得皱巴巴的床单泄露出了她内心的天人交战,她固执的闭着眼,仿佛黑暗能让她安心的接受一切,犹疑良久,她还是哑着声音说:“不行的……我害怕,我好害怕。”
她恍惚的想,等会儿若是她的身体的任何一处毫无任何遮掩的触碰到了表哥的性器,她都会立刻炸毛的。
“要抱抱吗?”
“……嗯?”
“我可以什么都不做,就抱着你,休息一会儿,就像小时候那样。”
她小时候喜欢抱着他睡觉,像个树袋熊一样紧紧挂在他身上,或者蜷缩在他怀里,被他抱着的感觉很安心,如同婴儿回到母体。
这些记忆触及到了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抓皱床褥的手也悄悄松开了,小声的说:“好……”
原来人和人赤裸相贴的感觉是这么……滑。交颈而卧,她从未有一刻如此清晰的感受到,他们紧密的粘连在了一起,仿佛他们本来就是一具身体,只有撕裂血肉、割断骨头,才能血淋淋的将他们分开。
他的心跳声并不平稳,呼吸克制的放轻,害怕惊扰了这场美梦。他身上跟她流淌着相同的血液,水乳交融。他们的肤色是那么一致,似孤寂的雪,终又逢春消融,雪地里开出洇湿的一抹红痕。
她的身体颤了颤,一种隐秘的欲望从心底升起,有些底气不足的唤他:“表哥……”
“我在。”
“我想……”她犹豫着,嗫嚅着说:“我想舔你的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