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江彧一边开车一边看了下妹妹的情况,少女低垂着头,肩膀在不停颤抖,他有点无奈,说:“想笑就笑吧,不用憋着。”
“哈哈哈哈哈!”祝清柠快要笑疯了,笑了半天,捧着笑疼的肚子道:“小表哥你也太损了笑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最多说你是我表哥呢,你太天才了真的……”
青年也勾起唇角,被老婆夸了,有点开心,等她笑这一阵过去了,他才问:“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处理?要不要哥哥帮你?那个男的跟只苍蝇似的讨厌,肯定还要嗡嗡的追着你烦一阵子。”
“不用。”她耸耸肩,眉眼间戾气横生:“我是社恐,不等于我是包子,这种人我从小到大见多了,我不想主动惹事,但我也不怕他给我找事做。”
“这才是我的妹妹。”江彧笑了,颇有点欣慰老父亲?的感觉。
“哎哎哎——”她故意打趣他:“那我要是哭唧唧呢?那我要是只会抓着你的衣角说哥哥我好害怕呢?那我就不是你的妹妹了吗?哥哥~”
“如果你是那样的话,我会把你圈养起来,每天给你做饭吃,挣钱给你花,我不会让你去工作,因为怕你会受别人欺负,还傻得不说。哦,还有,我出门都得铐着你,怕一不留神你能被人贩子拐走了。”
“……把我当傻子养啊。”
“你不是傻子,你永远是哥哥的宝贝。”聊了这么久,已经到家楼下了,江彧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还记得哥哥说的话吗?”
“哪一句?”
“哥哥喜欢你,不管你是什么样子,哥哥都喜欢。”
“那……”她突发灵感:“那我要是变成了面包狗呢?哥哥你还会喜欢我吗?”
思路清奇,角度刁钻,她不由得佩服起自己的聪明才智,得意洋洋的望着表哥,看他怎么回答。
他瞥了一眼她脸上的神情,说:“你是小母狗哥哥都爱你。”
“……无耻,下流,太过分了……”祝清柠咬牙切齿的喃喃,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跳下去,猛地一下给他关上,飞奔似的逃跑了。
……
晚上,他抱着她,把她抵在门上掐着脖子肏,一边激烈地肏弄她汁水淋漓的屄穴,一边亲昵的蹭着她的脸,调笑着问她:“是不是哥哥的小母狗?嗯?”
她无力地承受着窒息的快感,身后是冰冷坚硬的门,身前却是情欲的汹涌灼热,门被撞得哐当作响,闭着眼,有耳鸣声,眼前好像绽开了一束白光。
感受到她的骤然绞紧,江彧闷哼一声,松开了掐着她脖子的手,替她拂去了沾在脸庞上汗涔涔的发丝,问她:“到了?”
“哥哥……”她柔若无骨的攀附在他身上,说话声都像是在呻吟:“继续肏我,我是哥哥的小母狗,每天都想被哥哥肏,啊……”
这次的撞击更加剧烈而凶狠,她感觉自己像是置身于海啸的一叶小舟,很快就被情欲的巨浪打翻,淹没在无穷无尽的欲海之中,盆骨处都撞得发红,耻毛被她从交合处流出的淫水浸湿,高潮过的媚肉紧缩,像张着无数张小口,贪婪而又饥渴的吮吸着肉棒。
青年的呼吸沉重了许多,手指伸进她无意识开合的口中搅弄,然后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和身下的撞击一起富有节奏的肏弄她,她上下两张嘴都被干了,只能一边流着口水一边发出“唔”“唔”的破碎娇吟声,眼白上翻。
好想要,好想要哥哥的精液内射她……他好像读懂了她脸上这种渴望,手指抽出来,抚摸她的脸颊,把她刚刚流的口水都顺带涂抹在了她的脸颊上:“小狗舒服吗?”
“嗯……小狗想要……”她讨好的摆动腰臀,骚屄含着他的鸡巴自慰,像是小狗在摇尾巴。
“想要什么?小狗要说出来告诉哥哥。”他轻轻抽打她的脸颊,越是到了这种关键的时候,他的语气反而越是温柔,循循诱导着,让她主动激发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欲望。
她咬了下唇,眼眸湿漉漉的晶亮,神色含羞,扭捏了一阵还是开口说:“想要哥哥内射给狗狗,啊……小狗想被哥哥的精液浇灌,想被哥哥射得肚子都鼓鼓的……”
“好乖好乖。”他奖励性的亲了一口她的脸颊:“把哥哥抱紧点,小屄放松,乖孩子要敞着屄高兴的迎接哥哥的精液,对不对?”
“嗯……”她迷迷糊糊的点头,觉得哥哥说得对,小声吸着气,尽量放松着自己的屄穴,方便哥哥更用力的迅速抽插她,大腿都一颤一颤的,又被肏弄了上百下,在她感觉自己呼吸都喘得有点困难时,他狠狠地挺了一下身,在她的惊呼声中,温凉的精液喷射在了她娇嫩的内壁和子宫口上,一股一股的,绵延不绝,如同水柱冲刷。她感觉到了无上的快感,一边接受哥哥的射精,一边颤抖着声音说:“欢迎光临……谢谢哥哥把宝贵的精液内射给小狗,呃——”
她的双腿开始抽搐起来,竟然是被哥哥射精射到再次高潮了。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严格来说,这已经是今晚响的有点虐女主心,可能对大多数人都很雷,如果雷到你了,那你将会得到我的0个抱歉!注意!
“哥哥!”祝清柠是真的害怕了,痛哭流涕的跪着抱住哥哥的大腿,试图唤醒他最后一点父爱?:“我难受,嗝……”
她惊恐的捂住嘴,刚刚她打了个满是精液味的饱嗝。
这是什么恐怖故事……
“把内裤脱了。”
“不不不不不……”她把头摇晃成了个拨浪鼓,又强行挤出一行清泪,用自己这辈子夹得最嗲的声音唤他:“爸爸……小狗知道错了,小狗再也不敢乱发脾气了……”
“那,你给主人端端正正的跪着,磕十个头,磕一下就说一句你错了,今天的事就算了。”青年柔声说。
祝清柠浑身一僵,抬头不可置信的望着哥哥,只看到了他眼底的冷意。
她的心都凉了半截,她知道他是说真的。
但比起在路边被当母狗肏第二天上社会新闻,磕头似乎又好接受了一点,谁没磕过头啊,她给佛祖和死人磕过好多次。
这时候确实就需要一点自欺欺人的精神了,她在心里说服着自己,就当是在给死人磕了,对准他跪直了身体,然后缓缓的弯下了腰——
“一,小狗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