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姆咕呜……不、不行,不行了,还是…还是……”懵懂无知的双性男妻欲火焚身,他迷茫地睁着泪眼,像被刺激出瘾性的发情雌畜一般,怼着沙发弹软的坐垫重重颠磨着他温腻泥泞的屁股和大腿,企图隔着湿透了的瑜伽裤面料,让他空虚无比的下半身感受到些许夯实奋力的猛击。
“噢??噢哦哦哦!!撞到了~好棒、好棒咿唔…哦哦哦……”
还是不舒服。
就算是腿心深处那两瓣肉逼唇,都已经在薄软瑜伽裤里磨到大开外翻,拼命痉挛蠕缩,严丝合缝紧勒进鲍缝里的布料都快要让泄流出来的热液黏汁,糊满,浸透,陈欢贺也还是感到难受。
绞腿、一字马、夹抱枕磨逼这些动作,做起来的时候舒服归舒服,实际上却没有根本性抚慰的作用。
从未清醒跟人做过爱的陈欢贺终于神思恍惚地意识到,现在自己做的那些都只是在治标不治本。
他真正需要的。
是色情片里白领双性ol主人公,目不转睛盯着的那些掩在灰色宽松运动裤裆部里面,那一根又一根勃起鼓露出满满当当轮廓的肉棒物什。
尤其是他的肚子里面总感觉积攒着一股灼烫热流,正延绵不断地冲击着腹腔内里最为隐私稚幼的胞宫耻部,催促引诱常年禁欲性淡的他服从肉体发情状态下的欲望和本能。
“噢~难受…哈呜……肉棒、肉棒,要鸡巴…噢噢噢!!大鸡巴老公好厉害的…肉棒啊……好粗好大,第一次见这么壮的~要插到人家里面去了…太深了啊啊啊……”蜷在沙发上岔腿颤背的男妻满面红晕,身体随着电视机里已经大开大合干起来的性交画面,时不时地就要绷紧大腿根抽搐两下,肿立在瑜伽裤里的阴蒂头都压着小抱枕,擦得发烫发麻快要失去感觉了,津液都兜不住的小嘴里跟着电视机里的ol双性一起发出又甜又娇的呻吟呼吐,浪叫起来的模样十分的魅惑诱人。
“饶了人家……饶了人家……要、要不行了~不能再了……”
陈欢贺两眼发黑,疯狂痉挛的嫩穴喷浇得一塌糊涂,等到那股温热的液体渗流到小腿那儿,他才意识到自己是爽到尿失禁了。
“尿、尿了……尿唔呜了、讨厌……”
略微有点骚味的腥臊尿水也唤醒不出日常爱洁的反感意识。
沙发上,身体稍稍轻快起来的年轻男妻用胳膊肘将自己撑着坐了起来。
不过他也不是正常并腿端坐起来的,而是撅着湿了大半的肥屁股,蹒跚不稳地爬跨上单人沙发一侧的扶手。
男妻的柔软腰肢整个绵绵小意地攀挂在沙发的靠背面,他轻咬住大拇指甲盖,试着放松沉坐,等到身体重心顺应体位,全部落在那两片摊开紧贴在沙发扶手的软腻逼唇上,才又启唇呼呼喘气,粉白色的足尖垂放下去,款款动腰摇了起来。
“对?唔咕????舒服……这样坐噢…才舒服,骑大马了……老公????欢欢的逼心被磨的好爽…尿呼……要尿尿了,又要漏尿了唔姆呼……”
陈欢贺挂在沙发的靠背上,紧紧攥着拳心,他倾扑朝前,贴在凉丝丝沙发皮面的腰背战栗难止。
热啊,实在是太热了,感觉骨头都在发烧。
想尿尿,啊吖??超级~超级、超级想尿尿的~
不是从小鸡鸡那里尿,而是、而是从他以往只会在清洗的时候,拿喷水花洒轻轻地冲两下的、那个更里面的小尿孔尿……
噢??哦哦哦,开始了,尿眼又开始发酸了……下流,实在是太下流了……那些和他一样性别的双性们平常就是用这么下流的排泄方法,岔开腿蹲着…蹲着呜姆……咿咿呀呀……
骑在沙发扶手上重重击碾磨逼的男妻清冷不复,他面色潮红地屈折起大腿根,肥翘饱满的屁股肉在沙发皮上猛劲蹭磨,最后他侧转脑袋,看着电视里还在大开大合夯实做着活塞运动的色情画面,吚吚呜呜地尖叫呻吟,享受着这一刻的极致快乐。
“尿尿……又尿了,嘿嘿嘿……欢欢的逼被漏出来的……泡的好梳…葫……噢噢噢咿……”陈欢贺发痴地露出一脸哎嘿颜,学着屏幕那头被夜跑大肉棒肏到高潮的色情片演员,口齿不清地含糊喘促,把不过脑袋的骚话说出去。
“呼……唔哦,哦……”
“咿呀~咿呀……逼心好酸,还想要……”
“呜噢噢噢哦哦……磨逼舒服……磨到了…人家的骚豆豆……”
“呼吁……嗯?”
骑趴在沙发扶手上慢吞吞磨逼的男妻面露疑惑地看向玄关,脸上全是消退不下去的潮红。
“有人…在敲门……有人……好像……”
陈欢贺舔着嘴角,一想到有人在这个时候到他家里来找他,他就腿根子抽搐,嗳咿呜呜地抖动。
“是不是……会……听错了吧,人家现在好不舒服……”
陈欢贺抬手把自己撑起来,依依不舍地抬岔腿根,让自己一塌糊涂的鲍唇肉逼同沙发光滑的皮面分开。
男妻下面那张酥泞的饥渴嫩嘴,噗一离开,洇湿一片的瑜伽裤裆就在湿润发亮的沙发扶手面上沾拉出好几根细长的银丝。
那几根黏丝在半空中断开,把陈欢贺刺激得又是打了个哆嗦。
他下意识两指合拢,隔着裤裆面料对着湿热的逼缝重重钻按了几下,企图抚慰一下欲求不满的骚屄。
敲门声还在继续,而且越来越响了。
“来了……噢噢哦哦哦,来了来了,人家马上就来……”
陈欢贺就这么一边抬腿搓逼缝,一边冲着大门喊到。
敲门的声音好响,一听就力气很大。
陈欢贺怪异地联想到,逼心更湿更热了。
他略微迟疑地提了一把裤腰,潜意识里的认知让他想要整理一下自己的仪容仪表再去通过猫眼看是哪个到访者。
可是心里隐秘蓬勃的欲望叫嚣,让他根本不想多余再到卧室里重新换一套干净衣服出来。
“嗯嗯??唔~得……得收拾一下的……”陈欢贺蹙眉苦思,两只没什么力气的手却抬起来,掐住他胸脯前那两个顶衣凸起奶尖打着圈地拧动,边手上动作,边往门那边去。
“是……是哪一位呀~”
陈欢贺连猫眼都没去看,无比艰难地放下还在扣奶蒂的手指头,语气温顺地直接把门打开。
“请问,您是?”光脚踩地,衣着暴露不规整的漂亮男妻神色困惑地看向来人。
站在门口外面的是两个面容陌生的男人。
一个个头高大,穿着一身没沾灰的深色工装服,大赤赤不知羞耻地把外套拉链拉到腹部,结实健壮的肌块表面从腹沟下面延绵出一片浓密卷曲的腹毛,他的宽肩上还抗着个看起来分量很重的摄影器具,一筒“长枪大炮”就这么正对着陈欢贺,差些许就要怼在他硬立的奶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