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夫妻俩是被王雪花叫起来的。
经过一个晚上的自我安慰,王雪花已经想通了,这日子该怎么过就怎么过。
早饭还得好好做,不能让孩子饿到。
“老二,快收拾收拾吃饭了。”
“知道了,娘!”
宋景年看着怀里的俏媳妇儿,忍不住勾了勾唇,利索的起身穿好衣服。
又从箱子里拿出温鸢的衣服放到床边。
“媳妇儿,我出去给你打洗脸水,你再小眯一会儿。”
温鸢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
而后缓缓坐起,强迫自己开机。
很快,宋景年就端着脸盆进来了,把毛巾打湿拧干,给她擦了脸。
在冷水的刺激下,温鸢总算清醒了。
看着梳妆台上倒的瓶瓶罐罐,再想起昨晚两人的疯狂,她恨不得钻进地洞里。
“媳妇儿,害羞了?”
“你还说!”
宋景年好心情的大笑了几声,“以后我注意点。”
说罢又要去脱温鸢的睡裙。
“你干嘛?”
“换衣服咱出去吃饭了。”
宋景年一脸无辜的说,但看到温鸢那副俏生生的表情又笑着打趣道,“媳妇儿,你不会以为我还想……”
温鸢羞恼的捂住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言。
接过他手里的衣服在被窝里穿了起来。
看温鸢防他跟防贼似的,宋景年有些哭笑不得,“媳妇儿,你身上哪里是我没看过的?”
“就是不行!”
大白天的,她当然会害羞啦。
温鸢穿好衣服后,又在梳妆镜前抹了一点雪花膏,又给自己扎了一个丸子头,牵起宋景年的手就要出门。
但男人却不动。
温鸢疑惑的转头看向他,“走啊,吃饭去了,你愣着干嘛呢?”
宋景年从身后拿出一件白色的罩衫,要给她披上。
“热。”温鸢拍掉宋景年的手,“我穿这一身刚好,要是再穿就热了。”
宋景年轻咳一声,压着嗓音提示道,“脖子跟手臂那里有吻痕。”
温鸢一怔,立马跑到梳妆镜前照了照,果然有大把的啃咬痕迹。
刚刚她光顾着扎头了,一点都没注意。
只能一脸幽怨的穿上罩衫,然后气呼呼的瞪了瞪眼前这个始作俑者,“你是属狗的吗?又啃又咬的。”
“媳妇儿,都怪你太美,一时没忍住。”宋景年摸了摸鼻子,幽幽的应了句。
他也是不小心,主要还是他媳妇儿的皮肤太嫩了。
早饭蒸了一些红薯芋头跟土豆,下面还有一锅白粥。
白粥配着咸菜吃倒也爽口。
“这雨啊都连续下了七天了,这咋还不停呦。”
王雪花边吃边抱怨道。
“听说前溪里的水都已经满出来了,地里的水都没过两个脚踝了。”
宋老汉把一个红薯掰成两半,自己吃一半,另一半递给王雪花,“有些人没来得及收玉米,那玉米杆都七倒八歪的,估计玉米都被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