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依然赤身裸体,顶着一身的‘香疤’,被五花大绑着的刘继恩,早已惊得瞠目结舌。
他还不知自己跨间那根丑陋的阳物,自从之前被少女跨坐在小腹上之时,就再未软下。随着时间的流逝,更是越胀越大,硬挺挺的高高翘起。肿胀得青筋暴起,前端龟头血红,马眼怒睁,已是一触即发。
“差点把你给忘了。”半响之后,萧燕燕神清气爽的,从贵妃椅上下来,笑逐颜开的走到刘继恩身前。
男人面红耳赤,被捆在一起的双手,不自然的试图挡在跨前的肿大前面,却只是欲盖弥彰,更添尴尬。
“你。你们。。咳。敢问姑娘姓甚名谁,抓刘某来此,意欲何为?”轻咳了两声,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虽然沙哑得厉害,好在尚可掩盖几分胸口的砰砰心跳声。
“你是北汉使臣。我要你在面见舅舅的时候,与他奏明南京万不可用高勋那个汉臣来驻守。”少女虽未自报家名,却也毫不在意的称呼大辽皇帝为舅舅。
“姑娘是大公主萧氏之女?”男人拧眉,反问。见对方只是翘唇微微颔首,眉心拧得更紧,不再说话。
“怎么?你不愿意?”萧燕燕也收了笑脸,挑眉回身,竟取了支驯马的长鞭,握在手里。纤臂一挥,啪的一下便落在男人已经伤痕累累的前胸上。
“啊嗯。。你!?”刘继恩刚要大喝,却发觉自己发出的喊声里,竟不可抑制的变成了呻吟。当即胀红了俊脸,咬紧牙关,对少女怒目而视。
“本姑娘送你的‘烧香疤’里是添了料的。怎么样?现在是不是很爽?是不是还想要更多?嗯?”萧燕燕对男人的反应似乎还算满意。
她勾着唇,纤臂又是一挥,啪啪啪连续三声,力道均匀的落到男人的身上,留下三条血红的鞭痕。
“嗯。。啊哈。。”刘继恩不敢置信的死死盯着少女挥鞭的动作,承受着鞭打的同时,那一阵阵愈发强烈的快感使他几乎难以保持住站立的姿势。一个踉跄,就倒回了地上。
好爽,真的好爽。被鞭打,真的好爽。不,不只是鞭打,是被她,被眼前的这个娇俏的少女鞭打。是的,唯有她,唯有被她鞭打,才会这么爽。
男人眼神迷离,头脑却仍然有八分清醒,他蜷缩着身体,既想要逃离,却更想要接近。他从地上勉强撑起身子,跪爬着,抬头呢喃:“萧,萧姑娘。。嗯唔。。我。。”
“呵呵,你什么?嗯?”少女挑眉一笑,重新坐回贵妃椅上。嫌弃的瞧了一眼,已经急匆匆的刷牙漱口,又赶回来的韩德威。
后者红着耳尖,低头跪回她脚边。捧起她的赤裸小脚,将一根根娇嫩的脚趾头含进嘴里,片刻不敢停歇的,用软舌舔弄伺候。
萧燕燕微微低头,瞧着少年如痴如狂的俊脸。惩罚一般,用那两根正被少年含进口中,细细服侍的脚趾头,夹住那条软舌,狠狠一扭。
“唔唔。。唔嗯。。”少年呜咽着,双目蒙了一层水雾,眼含恳求。那被少女用大拇指和二拇指夹住拉长的灵舌,被迫吐出唇外,唾液顺着嘴角滑下。
好好的一位帅气逼人的青年才俊,竟在她脚下,成了条流着口水的大型忠犬。
“跟你说过几次了,我出恭时候的屁眼,不要舔。又臭又脏的?就是不听!”少女用脚趾头又玩了一会儿少年的舌头,才松开,娇叱道。
“不出臭。也补昂不脏。。”韩德威终于收回了对舌头的控制权,嘴角噙笑又捧着少女的小脚,在脚背上亲了亲。因舌头受伤,而吐字不清的轻声哄道。
忽然,雅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胆敢在南京城,硬闯他韩家二公子定下的雅间的人,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哪个。
“你们两个,真是胡闹!”韩德让沉着脸,大步走了进来。当他瞥见那边未着寸缕,一身的香疤和鞭伤,神态迷离的刘继恩时,更是黑了脸。
他紧紧皱眉,快速扯掉自己身上的披风,盖在了那北汉使臣光溜溜的身上。
又转过头来,对胞弟喝道:“解药拿来!”
韩德威从小除了萧燕燕,最听兄长的话,也最为惧怕兄长。见到兄长从门外进来,他已经连滚带爬的从地上起身,挡在了燕燕身前,做出了一个令人哭笑不得的防御的姿势。
“没,没有解药。”他咽了口唾沫,梗着脖子,视死如归的回道。
“燕燕。。”韩德让狠狠瞪了一眼傻乎乎,对少女唯命是从的弟弟。无奈的软了嗓音,转而对那满脸无所谓的萧燕燕伸手求道。
“确实没有解药。”少女笑着做了个鬼脸,赤着小脚跳到地上,推开挡在她身前的少年。
不怕死的在韩德让的目光追随之下,走到那已经被松绑了手脚,正双手紧紧拢住身上的披风,深深低着头盯着地面,看不清表情的刘继恩面前。
笑着继续说道:“也不是没有。解药就是我。”
“燕燕!”“你?!”话音刚落。韩德让满脸严肃的拉住了少女的手臂,让她快快噤声。
而那一直低着头的刘继恩则猛地抬起头来,一双满是迷离的美眸里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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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您怎么愁眉苦脸的?”萧燕燕骑马回来,正瞧见父母双亲一边打理行囊,一边唉声叹气。她美眸一转,笑吟吟道。
“回来了?”萧思温转头瞧见是自己的宝贝女儿,心中郁闷已是消去一半。又瞧见紧跟在后的一对英姿飒爽的韩家兄弟,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起身亲手为女儿倒了杯热茶,还不忘端在嘴边吹了吹,直到不烫口了,才递到燕燕手边。
“父亲,女儿知道您在愁什么。”燕燕笑着抿了口茶,鬼灵精怪的眨了眨眼,说道。
“哦?小鬼机灵。你倒是讲讲,为父正在愁什么?”萧思温满脸慈父的笑,怕女儿热,又拿了竹扇给燕燕扇风。
“不就是担心我们走了。来接任父亲要职的又是个心怀叵测的高勋。怕那帮宋人趁火打劫,来攻打南京呗。”少女俏皮说道。
“咳。小孩子,不要乱讲。”萧思温撇了眼另外两人,无奈的喝止,沉声纠正道:“高大人虽是汉人降臣,却对我大辽忠心耿耿,哪里有心怀叵测之说?”
“是是,女儿口误了。总之,女儿有办法请舅舅另换别人来做南京留守。”少女摆摆手,无所谓的道。
“呵呵,我女儿本事真大。若是改日当了皇后。。”萧思温笑着捋了捋胡须,眼神从那韩家兄弟的脸上略过,状似随性般悠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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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辽穆宗宣亭亭玉立的外甥女萧燕燕,以郡主的身份进宫陪伴左右。
然而,令众臣们悱恻不解的是,皇帝竟然迟迟没有下诏立她为后的意思。这其中缘由,唯有当事人和内宫里的,一甘整日里胆战心惊的宫人们,才能真正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