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一个戴着口罩的医生走过来看着我,哪怕看不到他的嘴,但是我仍然觉得他在笑,“挺好,还活着器官就不会失去活性。”
没有麻药,没有镇痛。
他就这么拿着手术刀,切开了我的身体。
我疼的颤抖,哭泣,挣扎的求着他:“放了我……放了我,求求你了……”
“放了你,我的钱怎么办?”
医生的眼里闪着贪婪的光,那一刻,我忽然想起他是谁。
谢斌,上面就是他,给沈安泽做的手术。
也是他说的,沈安泽抢救无效身亡。
我身体的疼痛让我丧失了全部的力气,冷汗湿透了我的全身,甚至,我亲眼看着他摘除了我的器官。
为什么……
我不懂。
为什么所有的苦难都会找到我!
明明我什么都没有做!
“啧!”谢斌感叹一声,“上一次看到这么能撑的,还是十几年前,摔下山的那个小孩儿。”
他的话让我浑身冰冷。
十几年前,摔下山的小孩。
沈安泽……
我瞪着眼睛,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问他:“是不是……沈安泽?”
“你们认识?”
谢斌露出了一个笑容,“真是巧,好像是什么沈什么泽的,他的器官也不错,死之前还念念叨叨地想要带他妹妹走。”
这一刻,我身体颤抖,心脏痛的让我无法再有任何想法。
当初,沈安泽也是和我一样疼吗?
他失去意识之前,还想着要带我走……
“啧…这一次,又能赚不少钱!”
谢斌冷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