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球失誤。」
「雙發失誤,o-15。」
「本局結束,一軍獲勝,6-6平。」
連續八次發球失誤,甚至連球網都沒過,簡直是白給對手送了一分,忍足煩悶地抓了把頭髮,跡部怎麼可能犯這種最低級的錯誤,果然是越知前輩的問題吧。
精神力攻擊?但跡部的精神力閾值分明也很高,交換場地的時候,越知前輩到底對跡部做了什麼?
「第一盤決勝局,一軍發球。」
「侑士,你看出來了嗎?」
沒有,忍足搖頭,不過,「跡部的體力消耗太快了。」
連一盤都還沒結束,其中有幾局還是ace利落結束的,跡部不應該喘成這個樣子,他到現在的運動量還沒有平時在學校里打輪迴賽的大。
「是壓力。」幸村在另一邊給自家部員解惑。
「發球不能失誤的壓力,發出場一定要贏的壓力,在越知的瞪視下被放大了無數倍,以至於形成了恐懼,自然也就會影響實力發揮。」
「欸?跡部那種人竟然也會感到壓力嗎?」切原難以置信。
「是人就會感受到壓力啊。」丸井一拳頭輕錘在學弟頭上。
原來是壓力嗎?越知前輩兩米二六的身高給他這一招加幅不少呢,五十多厘米的身高差,任誰在旁邊經過都會不由自主感到害怕吧,然而忍足笑了,要是別人,可能就過不去這個坎兒了,但跡部大爺最不怕的就是壓力啊。
哼,區區壓力能奈他何?場上跡部當然也是這麼想的,於是他高跳後仰,想用破滅的圓舞曲結束這一回合。
「出界,一軍得分,1-o。」
事與願違,那道凌厲的目光與自己如影隨形,跡部喘著粗氣,沉默地望向越知月光,怎麼可能,本大爺怎麼可能敗在這種手段之下!別開玩笑了!
「出界,二軍得分,6-1。」
絢麗的光芒閃起,仁王那手臂竟然還有餘力支撐手冢魅影?忍足咂摸兩下嘴,他在想為什麼仁王不換一個人,他們這些人裡面,自己的鎖閉心扉和幸村的五感剝奪都可以破解越知的精神力攻擊,到時候二對二總比現在一對二來的輕鬆。
為什麼就鎖定手冢了?
還是說,仁王想讓跡部自己從陰影中走出來?
「出界,二軍得分,6-6平。」
忍足看向立海大那邊,貌似幸村也對自家部員有更完美的辦法不用非要執拗產生了點兒微詞呢。
仁王少年,出乎意料的熱血啊。
「二軍得分,49-48。」
球拍落地的響聲震耳欲聾,仁王的手肘徹底報廢,跡部逐漸克服影響卻險被球打到,樺地衝進球場為自家部長擋下一擊。
混亂就發生在一瞬間,忍足連攔都沒來得及攔。
「樺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