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呼,咬着牙说:“出去!不然……”
胤禛没有继续挺近,想着等胤禩缓过来再慢慢进去,只是说:“不。小八你就算是那茅厕里又冷又硬的石头,我天天抱天天抱,抱在胸口处暖着,也得把它焐热了。”
若是别人,听到这么执着的爱的宣言,一定会心软。可是,胤禩却是满心的苦涩和无奈,还有……委屈。
胤禩的眼中突然涌出大颗的泪水,划过他的眼角,“吧嗒”一声掉落在床上,在寂静的夜晚格外清晰。
也格外叫人心疼。
胤禛紧抿的嘴唇支持不住地张开,终于还是没能和胤禩僵持下去。
胤禛叹息一声,从胤禩火热紧致的身体里艰难地抽身而出,将他翻转回来,抹去他的眼泪,苦笑着说:“你哭什么?拿准了你四哥见不得你哭,会让着你是不是?”
胤禩的泪水依旧不停歇地流出来,他哽咽着说:“我谁的也不是,我就是我自己的。我只想好好地过这一辈子而已,我招过你惹过你吗?你干嘛非扭着我不放?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胤禛面无表情地说:“不能。其他的都可以答应你,就是这一点,不能。放过了你,我这辈子又怎么办?”
说着,胤禛吻上了胤禩还在流泪的眼睛,动作轻柔而小心翼翼,但是,同时又霸道地宣言说:“你是我的,你的眼泪也是我的,还有以后的一切悲伤或是愉悦,都属于我。”
64、开始甜了
被紧紧地圈在某人怀里的胤禩微微挣动了一下,说:“你还不回你自己屋去?明早上叫别人看见像什么样子?”
胤禛将头埋在他温热滑腻的颈窝,闷声说:“不想走,就想和你在一起。别人怎么想管他作甚?再说,就是朋友,聊得兴起、抵足而眠也是常有的事情,何况咱们还是兄弟?谁会像你这么心多?”
胤禛柔声说:“就这样睡吧。我什么也不会做的,你放心。”
胤禩:“但是,你这里一直这么……叫我怎么睡?”
开玩笑!任是神经再大条的人,被那根滚烫粗大的玩意儿抵在身上,都不可能睡得着吧?
胤禛稍稍退后了一点。
这也不可能就安全了呀,虽然胤禩很佩服胤禛在这种剑拔弩张的状况下还能克制住情欲,但是,也不能排除他会在下一刻化身为狼的危险性。
胤禛突然低笑着说:“原来你是一直担心这个,所以睡不着。简单啊,你想办法帮我弄出来不就行了?就和我刚才帮你做的一样。”
胤禩嫌弃地说:“我呸!是你自己非要贴上来做的,我又没求你!”
话音刚落,胤禛已经堵上了胤禩发牢骚的嘴,将他的双唇全部吞进,发狠一般吮吸着,趁着胤禩“唔唔唔”挣扎的时候,一只手已经探到了他的腿间,五指成爪,毫不客气地握住那一处要害,用大拇指按着光滑的顶端,轻轻一挤压,便压得胤禩“哦”的一声曼吟脱口而出。
那还等什么?这么诚实的身体!胤禛不禁心里偷笑。
胤禛一边用舌头在胤禩的口中大肆扫荡收掠,一边手还不停地上下搓揉胤禩的下面,叫本来毫无意向的胤禩左躲右躲,招架不住,周身都被点起了熊熊的火苗,最后终于在胤禛的手里难耐地扭动起来。
胤禛紧握住胤禩涨大的欲望,盯着他窘迫到无措的眼睛,促狭地说:“现在要不要求我?说啊。”
胤禩面上浮出红晕,喉咙里压抑着喘息,正是意乱情迷的时候,这时候被突然停了,先是茫然地看了胤禛一眼,这才反应过来胤禛在说什么,不禁羞愤之心大作,连耳朵尖都漫上一层火烧云一般。
偏生他这付又羞又恼的模样却是胤禛最爱看的。胤禩一向被人夸奖为芝兰玉树般的好相貌,转世后虽然换了一副面貌,也是一样的秀润天成,加上他骨子里流淌的高贵温润气质,其一身风华叫人看一眼就转不开眼睛,叫胤禛怎忍撒手?
何况现在脱去了人前温雅的面具的胤禩,不经意间流露的真实性情和床底间的婉转风情更叫胤禛喜爱得恨不得捧在手心上。
胤禩本想斥责胤禛松手,却被他遽然加快的动作激得身体轻颤不已,再也说不出硬话来,却又觉得十分羞耻,只好侧过头去,死死咬住下唇,勉强忍下喉间几乎要脱溢而出的轻吟。
胤禛越加为他这副生涩动情的反应而亢奋不已,索性将自己硬得如一根热铁一般的粗大硬物紧紧贴上胤禩的,双掌包住两根上下搓揉,两人的小兄弟顿时如同交颈鸳鸯般依恋般地摩擦着,脉动着。
胤禛亲热地往胤禩的耳内吹着热气,调笑着说:“咱们是兄弟,下面的这两个也是兄弟,叫它们也好好地亲香亲香。”
胤禩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小兄弟上靠着摩擦点火的竟然是胤禛的那一根,不禁羞不可抑,偏偏此时叫胤禛点燃的火苗已经流窜全身,麻痹般的畅快之感叫他欲罢不能,只能在胤禛的亲吻和揉搓下在欲海中载沉载浮,控制不住地流泻出低低的曼声呜吟。
看到自己心心念念惦记了两世的人此时正在自己的引导下春情绽放,胤禛欲望高涨的同时亦是满心欣喜,手下、身下的动作越发带上欢欣鼓舞的情绪,忽急忽缓、忽轻忽重,就如同在弹奏着精妙的乐曲一般。
同时,胤禛还轻柔地吻上了胤禩的嘴唇,将他喉中漫溢出来的呜吟全部吞没。
在亲怜蜜爱、耳鬓厮磨之中,胤禩只觉得脑中似乎有一片星光烂漫,热液喷薄而出,带来难以言喻的舒爽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