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归酸,但说话的人心里也知道多半是照片里那个漂亮的少年想去。
给谢路回这个大少爷美得,当个拎东西工具人连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井底蛙想吃天鹅肉。”一个冷沉的声音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话。
听到项一承的话,包厢里的人都想,虽然项哥恐A同,但这么说话也还是太过分了。
谢路回那厮也就是家世好,哪里算得上天鹅。
反过来差不多。
汪梁:“谢路回这个觊觎小男生的A同真恶心!”
项一承瞪他一眼:“A同怎么你了?什么年代了还搞这一套。”
汪梁一脸见鬼:啊?
他没听错吧。
一个之前跟B市几人聊过的二代皱眉,若有所思:“我怎么觉得这张脸……好眼熟。”
他看过时家那个小少爷一张模糊的照片,年龄更小些,但这个侧脸……
“这个小男生不会姓时吧,时家小少爷不是叫时镜瓷?”
“……转校生叫时瓷,不是说家道中落?”
包厢里静了下。
项一承拧眉,手指轻点桌面:“这件事先别往外说。”
*
时瓷觉得谢路回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
连时瓷这样对信息素不是很敏感的伪装Alpha都隐约能感觉到那股广藿信息素。
偏向阴冷沉郁的辛辣,丝丝缕缕地萦绕在周围,活跃度极高。
谢路回找了个无人的教室,自己坐在椅子上,把少年抱在自己腿上,挺直的鼻梁不时去蹭时瓷的后颈。
像只用鼻头去蹭主人手掌的大型犬。
谢路回很清楚小瓷不是Omega。
嗅到的信息素也显得有些冷淡,不会被谢路回的Alpha信息素引动。
只有在Alpha特别激动,甚至有些失控时对方才略显无奈地回应下。
很轻微的反应,但谢路回就跟即将自动关机又被紧急充电的机器一样,又能稳定地活动一段时间。
谢路回没忍住,薄唇很轻地贴了下少年薄白的后颈,仿佛能吮到一点让他莫名沉迷上瘾的信息素。
时瓷腿一下发软,本来是虚虚坐在谢路回腿上,这下真的跌坐在他怀里。
谢路回捞了下,这下顺理成章地把人团在自己怀里。
体型差之下,少年纤细笔直的小腿晃了晃,碰不到地面。
时瓷眼尾飘上了红意,细细的眉也皱起来,恼怒:“说了只是演戏,而且我是Alpha。”
谢路回说,谢家那笔“恋爱基金”也不是这么好拿的。
就跟要通过结婚拿A国的绿卡一样,时不时就会被检查两人的婚姻是否属实。
如果发现两人是虚假的情侣关系,谢家肯定不会把那笔钱给他。
于是时瓷又顺理成章地用照片威胁谢路回配合他。
但时瓷也没想到谢路回这么配合。
时不时就“有人在观察他们”,需要做点亲密的行为,比如现在。
后脖颈薄薄的皮肤,仿佛还能感觉到扑在上面的呼吸,比体温略高,带着些痒意。
谢路回也发现了,少年明明是Alpha,但腺体却比一般的Omega还敏感。
稍微被碰一下反应就很大。
谢路回盯着那块雪白的肉,喑哑的嗓音:“宝宝,你那里是略微凸起来的。”
Alpha和Beta的腺体都是平的,只有Omega会有一点弧度。
谢路回没兴趣观察别人的腺体,只看过时瓷,但他觉得少年的腺体一定是最可爱的。
像只皮很薄、汁水又丰富的成熟果实。
谢路回一瞬发晕,有种又犯病一般的窒息和晕眩感,但神智无比清醒。
但那个莫名冒出来的疯狂念头却虚幻到令人怀疑理智是否尚存。
负责谢路回的家庭医生说他的信息素过于活跃,昨天问他最近是否有接触高匹配度的Omega。
谢路回只近距离接触过一个人。
时瓷听了一僵。
谢路回……不会是在怀疑他的Alpha身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