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交换戒指后,赵廷绪靠在郁飞白身上,翻来覆去地看自己的无名指,那颗宝石虽然算不上很大,但看得出来绝对不便宜,想也知道郁飞白攒了多久,他说:“我一定会保管好它的。除非死,没有人能够把它从我身上摘走。”
郁飞白拿着遥控打开电视,被他逗笑了:“不要总说这种奇怪的话。等我以后工作了,再给你换一个吧。”
“好啊。”郁飞白送的东西赵廷绪总是不嫌多,他忽然想到一个相当绝妙的主意:“要不我把家当都给你,然后你再用那些钱给我送东西,我也不贪多,一天一样,怎么样?”
“……”郁飞白,“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想着给你送钱又送人。”赵廷绪幽幽扒开他衣领,与那双浅淡的眼睛对视,明朗一笑,“来吗?”
“不来。”郁飞白按下他的手,认真的眼睛像两颗折射着光晕的宝石,“要养生。”
“不用进来。”赵廷绪凑近他耳边,意有所指道,“就像你最开始对我做的那样……也可以。”
郁飞白正要拒绝,被打开的电视光屏闪了一闪,忽然播放出一些脸红心跳的零碎片段。
“嗯……好棒……”
“唔……”
“……我跪不住了……”
一阵,一道低沉冷淡的声音道,“别撒娇。”
郁飞白蹙起眉,有些莫名的熟悉,随即现这片的主演他很熟悉,不巧正是他自己和怀里这位。
他难以置信地朝旁边看去,碎下的耳尖泛红,赵廷绪本一脸云淡风轻,终于维持不住风度,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电视还兀自播放着,露出两具纠缠的身影,他的*和他的**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一眼看去,更是能客观感觉到为什么一开始那里总是容易受伤了。
正因为如此,后来他们也经常尝试一般同性。恋的做法,虽然麻烦一些,但好歹也分去了一点压力。
电视的交谈声越清晰。
“你是不是很喜欢看我像狗一样爬?”
“……什么?”
“你喜欢从后面……嗯……从后面进来。”
“……”
“还喜欢打……”
“闭嘴……”
郁飞白面无表情的脸又烫了起来。
他想起来这是哪一次了。
一年前,两个人去弗朗斯国旅游,骑了一下午的马,晚上的时候,赵廷绪又不知死活地勾引他,拿了一些奇怪的东西(比如马鞭),郁飞白也没想太多,把他当马骑了。
他拿起遥控,啪地把电视关了。
“还有别的吗?”郁飞白幽幽问道。
“没有了,本来是想拿来威胁你结婚的第二重武器,”赵廷绪开了一盒饮料,又在郁飞白的注视下想起自己怀孕不能喝这种饮料,只好放下手,“不过,现在已经只能当做情趣了。”
“听你这么说,还挺可惜?”郁飞白眯起眼睛。
赵廷绪低下声音:“如果我说有点的话,你会惩罚我吗,就像视频里那样?”
“……”郁飞白闭了闭眼,语气凌厉,“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