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听点广播。”
“你不想跟我说话?”
“不是啊,但我比较喜欢听广播,我记得海城有个频道,有个栏目是小芳说心事,好多人打电话进去表白或者是诉苦,还蛮有趣的。你听过么?”她真诚的发问,并转过头对着他笑。
陆政慎一只手抵在车窗上,另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余光看了她一眼,“没听过。”
“那你平时听什么?”
“我想听你叫。”
“啊?”林温暖没明白。
他嘴角斜斜的勾了一下,有些不怀好意。
林温暖还是没懂,他却没有继续,只道:“我不怎么听。”
“哦。”
没一会,车子停在老街外面的停车场,陆政慎下车,给她开门,扶她下来。
进了秦叔大院,他正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喝小酒,见他们两个来,有些惊讶,却是很高兴,“稀客呢。”
两人异口同声叫了人。
秦叔进里面给他们拿了椅子,然后去厨房简单弄了两个小点,陆政慎的事儿,他也知道一些,特意拿了瓶珍藏的酒出来,给他庆祝一下。
三个人围坐在石桌前,林温暖有单独一碗桂花羹。
秦叔给陆政慎倒了酒,他没有推脱,林温暖大眼睛瞧了他一眼,咳了一声,但他像是没有领会到她的意思,依旧畅快的喝了起来。
秦叔嗜酒,每天晚上打烊以后,他一个人要喝上许多,有时候喝的过了,就在这庭院里睡一晚上。
两人喝了很久,喝都最后秦叔都开始说胡话了,他搭着陆政慎的肩膀,含糊的叫了一个名字,“阿镜……”
后面的话,太模糊,林温暖一个字也没有听清楚。
陆政慎将秦叔扶起来,对林温暖说:“你在这里坐一会,我把秦叔安顿好,我们就回去。”
她点点头,乖巧的坐着。
十分钟后,陆政慎出来,桌上的东西不用收拾,他从窗台上拿了钥匙,“我喝酒了,今天就睡在这边。”
他说的理所当然。
林温暖依言跟着,两人走在寂静的巷子里,只有彼此的脚步声。
林温暖跟在后面,亦步亦趋,“阿镜是谁啊?”
陆政慎走在前面,她抬眼,也只能看到他的后脑勺,他稳步往前,说:“什么阿镜?”
“就刚才秦叔嘴里说的那个。”
“他说了阿镜么?”
“说了啊,对着你说的。”
“你兴许是听错了。”
“是么?”
“我没听清。”
林温暖也没特别在意,也是这个阿镜是秦叔比较重视的人,人家的私隐,她也不便去深究。
半晌,两人才回到小屋。
时间不早,简单洗漱过后,林温暖便回房间休息,陆政慎因为喝了酒,就简单冲了个澡。
洗完出来,他径直进了林温暖的房间,很自然的关上了门,走到床边坐下来。
林温暖一顿,有些没反应过来,她一下坐了起来。
陆政慎上床,“怎么了?”
“这床有点小。”
“隔壁比较大,要不换一间?太小,我也怕不方便。”
林温暖抿了下唇,陆政慎看着她,一本正经,又问了一遍,“要换么?”
她脸颊微红,说不出话来。
陆政慎等了几秒,替她决定,“换吧。”
他起身,林温暖没动。
他也没动,就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两人对视,数秒之后,林温暖转开视线,不等她说话,陆政慎伸手,捉住她的手,掌心炙热,温度一点点传到她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