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怪不得穿那么好的衣服,还绣着花。”
“她们的娘是贱人,她俩肯定也是贱人。”
“还好先生明智,不让她们进学堂,否则,这学堂我也不上了。”
“。。。”
听到这些讨论的声音,刘老先生的背又直了直,看赵念儿的眼神更加鄙夷。
“荡妇,你就该一头撞死,拿着来路不正的银子,还想让我收她们入学,做梦。”
怪不得,哪个农家人不是灰头土脸,这母女三人却白白净净,穿戴整体,衣裳上还绣着花,原来干得是下三滥的勾当。
“刘老先生,清者自清,你无凭无据就污我名誉,岂是为人师表的做法。”
“别说登科入仕,就你这样的先生,这些学生怎么可能出人头地!”
“怪不得,活到四十岁才考上秀才,根本就是一块固执的朽木!”
赵念儿并不急躁,一番话说得有理有据。
多次下场,直到四十多岁才考中秀才,这一直是刘老先生心里的刺,如今被赵念儿挑了出来,刘老先生顿时是怒火攻心,竟开始不顾形象破口大骂起来。
“荡妇,贱人,不要脸的东西,来我学堂撒野,你个臭婊子。。。”
刘老先生这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反倒惹笑了赵念儿:“你这样子,想给我女儿当先生我都不要。”
说罢,便带着大丫二丫离去,剩下刘老先生还在对着赵念儿的身影破口大骂。
“娘亲,不上学堂了吗?”二丫有些失望,她好想给娘亲帮忙。
大丫则在一旁开口:“先生那么坏,我才不要上学堂。”
“那个破学堂,我们不上也罢,娘亲给你们找个好学堂。”赵念儿安慰道。
经此一事,赵念儿明白,村里的学堂断然是不能上了。
先生迂腐不堪,如此贬低女子,毫无道德可言,学生也有样学样,大丫和二丫进入肯定会被欺负。
到时候不若问问孙掌柜,看看清水镇又没有合适的学堂。
“大丫二丫,烧火,准备准备,娘亲给你们做好吃的。”
到家的时候,鸡叉骨就已经腌制好了,可以直接下锅炸了。
赵念儿在锅里倒了一大推油,将鸡叉骨搅拌均匀,开始下锅炸。
这鸡叉骨须得炸两遍,第一遍定型,第二遍则要将其彻底炸熟。
不到半个时辰,三十斤鸡叉骨就已经炸完第一遍,然后赵念儿又拿了一小部分,准备炸第二遍。
此刻,炸鸡叉的香味就已经飘得满屋子都是,大丫和二丫都禁不住留下了口水。
“娘亲,好香啊!”
二丫顾不上烫手,拿起一块就开始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