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是个女孩。
要是男孩,搁着怀孕期间,她那闹腾劲,简瑜骁真想揍着臭小鬼一顿。
坐完月子,傅童雅立刻将精力放在工作中。
然后,所有简氏公司的人,都能看到他们总裁抱着一个奶娃娃工作,开会。
有人提起,“孩子还是由妈妈照顾的好。”
他自豪,“家里我主内。”
哼,想内涵他们家芽芽?门都没有!
孩子两岁的时候,傅童雅的设计在国际建筑大赛上获奖,他比谁都要高兴。
只有他知道。
她有多努力。
上万张废稿,整夜的通宵,他劝不动,只能做到在她身后默默支持。
她认定的就是死理,他一直都知道的。
没关系的,他会为她去改,在他这里傅童雅就是准则,是底线,是唯一。
简恣意也就是小嫩芽,他三岁的时候,沈忱的宝宝也出来了,一直念叨的妹妹变成了弟弟,小姑娘在医院里哇哇的哭。
就好像要和盛晔比谁高似的。
不就是老婆生孩子吗,一个大男人哭什么。
好吧,其实他才不愿意承认,自己其实也有掉眼泪,只是被憋回去了。
恣意小朋友再大些。
傅童雅坚持要二胎,吓得他立马去做了结扎。
笑死,他都这么大把年纪了,要是在医院哭了岂不是很丢人。
日子幸福的过,偶尔有小插曲,盛晔抱着妄为小朋友来他家控诉恣意小朋友。
“恣意宝宝给我们家妄为脸都亲红了!必须给个交代!”
不是吧,女鹅,咱这么丢面的嘛?
恣意小朋友说话很直白,“弟弟太可爱了,我要让我做我的童养夫!”
夫妻俩一起扶额。
他们的女鹅怎么这么像拱白菜的猪。
后来,两人亲密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自己小时候可不这样。
他故意加快,逼问。
“你小时候是不是也经常亲人家小男孩?”
傅童雅陪笑。
“老公,我只亲过你一个。”
“真的?”他不信,佯装要换姿势。
她立马承认。
“不多,就几个。”
答案得到了,他也要气死了,“傅童雅,我宣布和你单独绝交一分钟,如果你现在哄我的话,我还可以考虑原谅你。”
她低语道。
“我爱你。”
至死不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