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辞当众折辱姜稚,大抵是不喜,那讨好他也成了未定。
“好,那为父替你探探宴王的口风。”
姜稚眼神微亮。
她回到院子里,春桃已经把她撕碎的信纸扫尽了。
她言辞恳切,可谢宴辞依旧视作玩物,回了一句:“若能有法子让本王高兴,就考虑退亲。”
法子?什么法子?
只看了一眼,姜稚冷笑,直接就把信给撕碎了。
知道和谢宴辞说不明白,姜稚便把主意打到了姜父身上。
好在,让他松了口。
姜父的动作很快,一休沐便在府中设宴,又派人去宴王府递了信。
本来不抱希望,没想到谢宴辞竟应了下来。
姜父诧异的同时,心里古怪之意更浓。
难道宴王也生了退亲之意,只待自己开口?
姜府忧心忡忡。
知道谢宴辞登门赴宴,王氏心底还惦记着姜元的差事。
她送姜稚入府为妾,本就为了这个。
当下便派人去姜元的院子让他作陪。
却不知自从花楼一事后,姜元怕极了谢宴辞。
整日祈祷着他快把自己做的混账事忘掉,哪还敢亲自去见他。
当下便在房里称病不出。
王氏无可奈何,暗骂了几句没用的东西。
又差人去叫姜稚,让她给谢宴辞送点心。
一回生,二回熟的,凭着她姿容,何愁谢宴辞不动心。
姜稚答应下来。
正好,她也去听听谢宴辞能说出什么。
设宴的地方就在姜府的正厅。
姜父坐在下首,小心翼翼陪同。
姜稚藏在屏风后,呼吸放得极轻。
姜父寒暄了几句,小心进入正题:“殿下,国公府老夫人的寿宴上可曾见过小女?”
“见过。”
就两个字,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
姜府面露尴尬,只得应着头皮追问:“那殿下是否听到小女什么名声?”
谢宴辞微笑:“什么名声?”
姜父声音都抖了:“不。。。。。。不。。。。。。”
“不好的名声?”
谢宴辞眉头紧皱,似是不虞。
看到这一切的姜稚忍不住的弯了嘴角。
可谢宴辞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她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姜二姑娘温柔体贴,性子柔顺。姜大人你怎可听信别人的一面之词。”
“和本王说便罢了,万万不可对姜二姑娘提起,以免另她伤心。”
谢宴辞语重心长,反倒把姜父承托成了一个恶人。
姜父满头大汗,唯唯诺诺的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