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痛得咬住了她的衣服,声泪俱下,"妻呜呜~妻主!呜~好痛~好痛!呜呜~"
他哭得这么可怜,曹玉看着于心不忍,看来今天晚上是做不成了,不过第一次就进去了也很不错了,她搂紧了他的腰,停止了手上动作,"不哭,妻主错了,不弄你了好不好?"
"你、呜呜~你刚刚,弄呜~弄得我,好痛!呜呜~"她一退让,他便越发的委屈了,抽抽搭搭地告发着她刚刚的罪行。
"我错了,错了好不好?宝贝别哭了,妻主刚刚以为你说的不知道是不是特别痛,所以妻主刚刚就想试着来下,没想到宝贝会那么痛,宝贝乖,下次宝贝说清楚点,妻主绝对不会乱来了,好不好?"曹玉温柔地亲着他的脸,不停地跟他道歉解释,真诚炽热。
"好、好吧~不怪妻主的,下次我会、我会说清楚的!"秦灼轻易地相信了她,凉凉的脸蛋贴近了点她。
刚说完,又接着哭鼻子道,"可是妻主~我感觉下面裂、呜、裂开了呜呜~"
"是吗?"曹玉看他痛成这样,一时不知道是该直接拔出来,然后帮他处理伤口,还是怎么样。
"嗯!痛~"
"妻主现在出来,然后帮你处理伤口?可以吗?"曹玉轻声询问他的意见,怕自己待会直接出来又惹得人哭哭啼啼,看得让人心疼。
"嗯~"秦灼很怕,但也不知道还有什么其他的办法,只得咬着她的衣服埋在她怀里掩耳盗铃。
今天这遭是真的很折磨人,她太在意秦灼了,总是会顾忌着他的感受,导致她做什么都畏手畏脚的,但她不讨厌这样,她喜欢他,愿意照顾他的感受。
"阿灼喜欢小动物吗?"曹玉一下两下地摸着他的头,没急着拔出来,反倒是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呜、小动物?"秦灼的注意力被她的话吸引过去。
"嗯,猫、狗、兔啊之类的。阿灼不会都不知道吧?"秦灼可能还真不知道,毕竟以前都被关在院子里,家里没养的话,可能从没见过。
"教导爹爹没教过,我也没见过,妻主见过吗?"秦灼好奇地望向她。
"见过。你想不想养一只猫?明天买一只给你养?"曹玉亲了下他的眼睛。
"好啊,妻主。"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妻主给的他都会喜欢。
"对了,教导爹爹平日里都教你些什么?"把人教得那么,嗯那么单纯,那么符合她的喜好。
"男诫、男训、刺绣、弹琴、跳舞、厨啊!"当秦灼渐渐放松,认真思考回复着妻主话的时候,他没想到妻主会突然一把抱起他抽了出来。
阴茎抽出来的时候还带着一些血水,刚痛得难受又渐渐能接受了一点的后穴又是一阵巨痛。
没等秦灼又要发着抖嚎啕大哭起来时,曹玉不知为何,有点心虚地立马把手臂塞到了他张开的嘴里,抢先开口道,"痛你就咬着,今天是妻主过分了。"
秦灼被她这一操作弄得有点懵,但疼痛却不待他思考,痛得全身痉挛,张嘴就死死地咬了上去。
他下面流着血,全身冒着冷汗,体温低了下去,感受到手臂上传来的疼痛,她心里好受了一点。
曹玉唤人抬来温水,把他抱进去温柔地擦洗了一番,后穴碰到温水,状况好了一点点,等秦灼又痛又累的昏睡了过去后,曹玉又给人喂了预防风寒的药,后穴灌了药水进去泡着,用木塞堵住了穴口。
等曹玉清理好,上床睡觉的时候,发现人又痛得醒了过来,把人小心地拥进怀里,拇指轻擦干净他眼角的泪,声音低沉温柔地询问着,"宝贝,很难受吗?不哭了好不好,眼睛都哭肿了。"
后穴细细密密地疼痛源源不断地传来,没有之前那么痛,但是有种火辣辣的感觉。
"药,痛。"秦灼带着哭腔回复了她后,就再也不愿搭话了,只是吸着鼻子,昏昏沉沉、委屈难受地抽抽噎噎地往她怀里拱,埋在她怀里哭,把她胸前的衣服都哭湿了,啜泣不停,哭得渐渐地都喘不过气来了,曹玉帮他顺着背,都快心疼死了。
但曹玉也不可能停了这药,这药可是上好的药,不仅贵,治疗效果也特别好,肛门裂开出血这事还挺严重的,不好好治的话,很多病防都防不来。
秦灼娇娇软软一个,埋在他怀里抽抽搭搭,哭着哭着又渐渐睡了过去,没多久后又被痛醒,又哭,哭累了又睡,一直到下半夜才彻底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