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什么?”沉闷的气氛有些尴尬,他像是没话找话一样,看向了祝孤屿喝了一半的酒。
“不知道,随便点的。”祝孤屿心里还窝着气,愤愤敷衍地回答。
心思却又一次不由自主全落在了陆钟川被桌子挡住的下半身,再一次好奇起他为什么不先去上厕所,而是坐在这里和自己闲谈。
明明看起来就已经迫不及待了。
陆钟川可没心情照顾祝孤屿的情绪了,他的身体向前倾,腰也向前挺,胸膛抵住了桌沿,将腹部顶出在身体的折角中间。
双腿用力挤压住湿润红肿的龟头,大腿根被汹涌冲击的尿液刺激地一阵阵抽搐着,他绷紧了后背,手又一次滑到了大腿根,掌心托起了那胀硬饱满的水球,想要减轻一点压力。
酥麻和憋胀同时刺激起他的神经,裹着的浸满暖液的纸尿裤像是满浴缸温热的水一样舒服,让他忍不住想要放松,想要彻底尿出来。
酸麻的尿眼不断收缩又翕张起来,他的脸色再一次浮出更为浓郁的红润,嘴唇微微张开,瞳孔细微的放大了些。
——又出现了,这副表情。
祝孤屿感觉自己已经没有办法把目光从陆钟川的脸上挪开,因为那个样子实在是太像黄片里的男人要射时的样子。
更何况陆钟川还长得那么帅。
“呃唔”在不断挤压尿道的动作下,一滴热烫的尿珠突然涌出了尿道,将整个龟头神经都牵动着抽搐起来,陆钟川全身涌过难以言喻的舒爽,腹部猛地抽抽起来。
纸尿裤里再次晕开湿热,他魇足地眯起眼睛,目光落在了祝孤屿依旧呆滞盯着他的脸上。
看着祝孤屿手里那仅剩半杯的酒,他只以为是祝孤屿喝懵了,微微咧开嘴角:“好学生,这酒度数可不低。”
“你要是喝懵了,就赶紧回寝室睡觉吧。”
祝孤屿只觉得心跳漏了一拍。
第一次看见陆钟川笑,不知道是灯光营造的氛围太好,还是酒真的醉人,他竟然觉得陆钟川笑起来的样子有点迷人。
——明明是在嘲笑他。
祝孤屿狠狠晃了下自己不争气的脑袋。
“谁喝蒙了?”他站起身,在陆钟川疑惑的目光里走到了他身边的座位坐下。
皮质长椅是连通的,他凑近陆钟川,大腿挨着了陆钟川的大腿。
“你是不是想上厕所?”
他模仿着陆钟川刚才的样子,拉扯嘴角,做出一个粗制滥造的轻蔑的笑,“现在又不是上课,也没有人管你,你为什么不去上厕所?”
“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奇怪癖好吗?爱穿纸尿裤的陆钟川同学。”
陆钟川的大腿在和祝孤屿相触的一瞬间狠狠哆嗦了下,只觉得源源不断的热度从边上传递过来,让他的全身“噌”一下变得燥热难耐。
“啊”他缩了缩身体,将双腿绞得更紧,抬手狠狠捏紧了眉心,“操,又被你看出来了。”
被祝孤屿直接揭穿,陆钟川也不再遮掩了,托着腹部的手直接下移到了大腿根,隔着柔软膨大的纸尿裤,在憋涨得微微抬头的阴茎头部用力打转摩挲。
翕张的马眼被手指摸得痒痒的,他的喉结难耐地滚动了下,手下的力度更重了些,搓得神经牵动了全身肌肉,尾骨猛地颤抖了一下。
尿眼一热,他颤得全身都松懈了一刹那,几滴尿珠就迫不及待接二连三从开闸的马眼里涌进湿暖的纸尿裤。
“啊嗯操”陆钟川的小腿更加使劲地缠紧了,脚背绷直了勾住另一条腿的小腿肚,肌肉轮廓在拉扯紧的裤子底下爆出来。
他的指节用力到泛白,低垂的脸颊侧边滑过一滴混浊的汗,在下巴聚成一滴,摇摇欲坠。
祝孤屿小心翼翼地盯着他大胆的不雅动作:“你不怕被人发现吗?”
“你是指什么?”陆钟川卡顿而低哑的声音里带着欲望,明明没有喝酒,目光却变得迷蒙。
“穿纸尿裤”祝孤屿压低了声音,有些难以启齿地红了耳根。
“除了你还有谁会发现”陆钟川咬牙开口,手指在桌面的遮掩下捏紧了龟头,又一次用力猛搓了几下,“要是那天早上没看见,你能往那方面想?”
“也是”祝孤屿只觉得陆钟川手下那一块的轮廓太明显了,又想起来自己无意间见过的陆钟川赤裸的阴茎,瞬间脸色烧烫起来,仓惶地挪开了视线。
“呃啊不行了、要憋死了”一股难忍的即将喷泄的尿意被回憋,陆钟川的肚子胀痛到了极致,难受得弯折了腰,下巴几乎要抵住桌面。
尿意仍旧源源不断地袭来,他的脚跟再次难耐地蹭动起来,手指陷进了绞紧的大腿之间,另一只手托着腹部边缘,短促地吸着气。
“嘶哈啊哈”
“所以你为什么不去上厕所?”祝孤屿好奇地看着他,生怕他憋不住了直接在大庭广众之下尿裤子。
陆钟川的憋得鼻子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滴,呲牙咧嘴地不断抖着腿,隔着纸尿裤捏紧尿孔的手指僵硬到止不住颤抖,说话的声音都憋得断断续续:“纸尿裤、不知道脱在哪里”
“不能脱下来再穿上吗?”祝孤屿没穿过纸尿裤,懵懵地问。
“不、能”陆钟川一字一句地挤出声音,只觉得他问了个很愚蠢的问题,捂住下半身不想说话了。
一沉默下来,肚子里的酸胀难忍就又开始刺激起他的神经,尿液汹涌地翻搅起来,他烦躁地拧紧眉头,使劲挤了挤大腿:“十一点了,学校已经回不去了,你打算怎么办?”
祝孤屿无辜地眨眨眼睛:“是你叫我过来的。”
“操”陆钟川憋得眼眶通红,耳根也烧烫起来,低低骂出了声音,“那谁知道、你真的会来。”
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尿意越发急迫,他臀部狠狠发力挤坐在椅子里,手指也拧着阴茎睾丸往里挤陷,只觉得被涨满的纸尿裤疯狂往外渗着水,全糊在他的屁股上,甚至能听见“滋滋”的水声。
他的脚趾在袜子里抓紧了鞋底,看了眼祝孤屿,鼻翼疯狂地翕张了几下,下巴悬着的汗滴落在桌板上。
“妈的,那你跟我、回家吧。”他挣扎着双腿发力,拧着膝盖撇着小腿艰难地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