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关心一下我?”
“你还活着就是手术顺利,快说快说,”尤金从窗户翻了进来,扫视一遍录像设备都关掉了,他从口袋里摸出薯片,感叹了一声,“你也怪恐怖的。”
“呵呵,”希卡利亚斜了他一眼,懂了他的意思,“你要是得罪我,我也会把你变成oga。”
“别打岔,快说,有多漂亮啊……你眼睛抽筋了?”
“工作时间离岗,这个月奖金没了。”
那支狙击枪从窗外扔了进来,尤金笑容瞬间消失,旁边的希卡利亚叹了口气,她都提醒他了。
“很想知道吗?”艾德的手撑在窗台上,把那包薯片拿了过去。
“哥,”尤金真是太好奇了,腆着脸问道:“谁啊谁啊?长什么样子啊?老板亲自抱上船的那个。”
这没什么不能说的,艾德查完了他的生平,以老板的重视程度来看,以后尤金总会知道,艾德压低了声音,“你见过,是swifts。”
“fuck!”
“你可以再大声点,我会亲手把你丢进海里。”
“对不起对不起,”尤金用力捏了捏脸颊,才确定不是在梦里。
这个人……他还真是见过。
好疼,小腹火烧一样撑涨灼痛,意识却像从海底爬出来一样,受过四周的挤压才回到身体,麦叶其动了动手指,眼前是一片漆黑。
他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噩梦里,不,这次的触感是真实的,有一只手抚摸过自己的腰腹,滑到腿上,在他身上点燃了簇簇火苗,烧的他全身滚烫。
“小猫醒啦,”粗粝的电子音刮着耳膜,太刺耳了,同样的声音同样的称呼,麦叶其一下就想起了偷钻石时遇到的那个黑蛇怪人。
少年全身都白,躺在墨黑色床上像一团雪,正在无意识抬起腿迎合着他的抚摸,奥斯年勾了勾唇角,放出信息素安抚着少年的,其中指出了高位ao的信息素可以由自己随意操控,这种独一无二的气味也用于一些保密程度高的气味识别锁装置一片冰凉蹭过腿根,麦叶其条件反射的瑟缩了一下,被他圈住了后腰。
“已经硬了啊,刚好,”明明是刚才亲吻的时候就感觉到的事情,奥斯年故意现在才说出来打趣他:“省得哥哥动手帮小猫了。”
被锁在精神空间里的异能爆出尖锐不安的嗡鸣,麦叶其仿佛又回到了在虚拟游戏馆里那种暴露在瞄准镜下的糟糕处境,敏感脆弱的地方被他单手握住,那片冰凉恶意的在马眼上蹭过。
“呃啊啊啊!”
麦叶其拼命往后躲,握住命根子的手跟着收紧,性器快被捏爆的剧痛疼的他弓起了腰,脚铐锁链响动声中乱蹬着腿。
“混蛋!混蛋!别捏你他妈什么东西啊”
被费洛蒙熏迷糊的脑袋清醒了,那片冰凉很软,“咔哒”一声合上后贴着性器根部慢慢收紧,勒进血管和神经丰富的肉里才停下,凉气和痛意把勃起的欲望激得软下去了,麦叶其听见他很轻的嘲笑声,然后嘴唇又被叼住,他的齿尖逡巡在唇瓣上,像野兽吞吃猎物前激起恐惧的逗趣玩弄。
“小猫这么聪明,应该猜到了,是信息素锁的锁精环,测过尺寸,不会影响你日常排泄的,”虽然后来又开始反抗了,但起码前面是配合的,勉强可以当成是为了自己心甘情愿吧。奥斯年环抱住他的手在他后颈上揉着腺体,心情很好的笑:“以后会吓跑好多女孩的吧,不过,小猫喜欢女生,可以找个女alpha试试。”
“闭嘴!你他妈别说了”
奥斯年没理会他崩溃边缘的逞强怒吼,直视着那双湿红可怜的鹿眼,“小猫的皮肤这么嫩,跟豌豆公主一样,一点力气都吃不住,还老爱惹人生气。不过没关系,这么漂亮的小猫,怎么淘气都会得到原谅的。”
“更何况小穴里面又软又紧,特别舒服,高潮的时候还会喷水,不论男女,每个alpha都会好好疼小猫的,但是戴着这个,一辈子都只能用后面高潮”
“砰——”
紧搂在后背上的手不让自己后退一点,麦叶其气的不行,干脆用额头撞上了他的鼻子。
安静下来了,麦叶其抬眼看向他刚才出声的方向,嗓子还哑着,梗着脖子的模样像极了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死变态,做你妈的白日梦吧!”
奥斯年揉了揉被撞疼的鼻骨,单手捏着他的后颈,把愤怒的猫咪拎了起来,语气刻意的放轻,却仍然带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小猫不信啊?那哥哥陪你试试。”
拉上的窗帘再度隔绝了阳光,镶嵌在天花板里的简灯亮起,柔和光线洒在被男人压在身下的、无力踢蹬的小腿上,花瓣一样莹润微粉的脚趾蜷缩起来,突出大拇指上一颗浅褐色的颤抖着的小痣。
“呜呜变态你解开嗯啊”
软质金属像长在肉里一样,随着欲望攀升一起涨大,牢牢掐住了玉茎的根部,再一次把涨红的性器箍的软了回去,少年哭着往床头缩,绷紧的腰肢却被男人按的动弹不得。
奥斯年又往生殖腔里进了进,顶到上腔壁的时候他颤抖着哭的更凶了,娇气的模样逗的奥斯年笑出声,撤掉了握着他侧腰的手,转而解开锁链,握住少年两条腿的腿弯,把柔韧性很好的身体折成个横向的一字马姿势。
这个姿势让奥斯年更容易看清被肏的凹进去的穴口和前面半硬不硬的漂亮性器,他拨了拨那个嵌在根部的银红小圈,笑着逗他:“小猫不是不信吗?”
“信啊”
泛滥的情潮把麦叶其逼得崩溃低头,磋磨娇嫩腔壁的肉冠却没有因为他的服软减轻一分,他仰着头呜呜直哭,情热烧出的汗出了一波又一波,把枕着的乌黑发丝都浸湿成一缕一缕的碎裂绸缎。
被手铐铐在床头的手紧握成拳,手指攥进手心留下半月牙的白印,奥斯年的目光从紧贴腕骨的手环挪到少年潮红娇艳的脸上,最后才停在那根颤巍巍的可怜玉茎上,俯身亲他的唇,手穿过他后腰把住了饱满挺翘的臀部,把他下身抬起一点。
“戴着吧,不然每次小猫射好几次哥哥才射一次,怪不公平的。”
草!这傻逼在嘲笑他!要不是被数次不得释放的高潮耗尽了体力,他肯定好像也不能把他怎么样,妈的,好憋屈啊!
萦绕在身边的木香信息素细腻凛冽,像包围住他的漫天飞雪,平心而论味道是好闻,但是太浓了,哪怕是在应期的情热里,也给麦叶其一种会在一望无际的封林大雪里冻死溺死的恐惧感。
紧贴后腰的劲瘦小臂却被自己的体温染的火热,那根硬烫巨物在狭窄的甬道抽插着,搅出淫靡的水声,太大了撑满穴壁,敏感软肉无处躲避,只能吸附着柱身,跳动血管和嶙峋青筋的触感格外鲜明,麦叶其甚至能感觉到被带出穴口变凉的软肉是怎么被塞回穴里的。
被烧成浆糊的脑袋逐渐失去了对交配之外的反应能力,攥进掌心的痛意也唤不回理智,纤巧手指无力松开,露出掌心被血染红的弯月印。
澄澈鹿眼里瞳孔放大,显然是被肏失神了,奥斯年松开吃肿了的樱唇,抬手解开他的手铐,把他翻了过去。
手铐戴久了对猫咪的骨头不好,一般他睡着了和这种时候奥斯年就会给他解开——都是猫咪乖的不像话的模样,睡着了会因为假性发情里的信息素依赖往自己怀里靠,现在则是微张着嘴,喉咙里溢出破碎呻吟,晶亮涎水从嘴角流下,漫过脸颊,流进铺在羽绒枕的黑发里。
痴态毕露,同时又娇媚动人。
真的很喜欢,最开始只是被他灿烂明媚的笑容吸引,没想到深入接触后,他的每一处都合心意的不得了。
赤诚善良的纯白灵魂、生气时瞪圆的漂亮鹿眼、很好亲的香甜樱唇、纤细白腻又柔韧娇嫩的身体,和香韵丰富、甜美诱人的橙花白兰地信息素。
还有汁水丰沛的紧窒小穴和生殖腔,顶的深了,薄薄肚皮会凸起狰狞性器的形状,把肚子射得鼓鼓的再肏进去时,会捂着肚子一边哭一边往外爬,有时候奥斯年会放任他爬出身下,看着失去视觉又渴求alpha信息素的猫咪满床乱爬,白浊精液流的到处都是,最后回到自己身边,抽噎着亲吻自己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