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留灯是习惯,我爸爸以前总很晚回来,不留灯他会摔跤,煮粥是早上我也要吃饭,多煮一份也是顺便嘛,如果以后要孩子,也不是给你一个人生的,那肯定是得我愿意。”
秦砚沉默良久,问她:“安暖,你为什么结婚?”
安暖:“我想想出来住,结婚才能让爸爸放心。”
两人之间是更久的沉默,话题最后以秦砚沉默地出门上班,只留安暖一个人在家为结束。
安暖上午在家郁闷了一会儿,下午就照常去上班了。
晚上在公司附近吃了晚饭,又加了一会儿班,才回家。
到家时差不多九点,家里黑漆漆的,秦砚没有回来。
手机上没他消息,可能是最近都习惯了他会提前告知她是否回家,冷不丁他没发消息,她就有些不习惯。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安暖在两人对话框里删删减减,担心打扰g涉到他,还是没有询问他的行程。
放下手机,安暖搓搓脸,去了浴室洗漱洗澡。
不得不说,秦砚是个很会享受生活的人,浴室做得很豪华,浴缸很大,还有专门放置平板果盘的小桌板。
安暖正舒服得一边泡澡一边追剧,突然听到急促的门铃声响起。
她快速的从浴缸出来,裹了浴袍头巾就跑出来开门。
打开门,猛地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而男人扶着的,是眼神迷离的秦砚。
送醉酒的老板回家,是李特助的日常工作。
秦砚在应酬中喝醉后,李特助原本是要将自家老板往公司附近的公寓送的,但是车直半路,自家老板突然醒了,说要回景苑,还说家里有人等他。
公司附近的公寓,李特助是知道大门密码的。
但景苑离公司距离b较远,以前自家老板就很少来这边,李特助并不知道密码。
一听自家老板说家里有人等他,还以为是老板的nn在这边。
谁知敲开门,就看到穿着浴袍,满头sh发的nv人站在门口。
李特助瞬间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本着临危不乱的职业素养,抢先开了口:“您好,我是秦总的特助,秦总喝醉了。”
安暖看得出,秦砚喝醉了,整个人都不太站的直,整张脸通红,眼底都是红血丝。
她怔愣了一下,才将门开得更大,侧身,方便李特助将秦砚扶进门。
与门口的安暖擦身而过时,李特助感到自家老板的身t在往安暖的方向倾倒。
他瞬间有点明白为什么自家老板这两天有点闷闷不乐的。
如果没猜错,这个nv孩的名字,就是老板签过的——安暖。
李特助顺势放松了些力道,任由自家老板往安暖身上靠。
安暖原本扶着门,男人带着酒气的身t就往她身上靠,她怕他摔着,伸手扶住。
男人的头倒在她的肩膀,沉沉的,铺天盖地的酒气笼罩着她。
李特助帮助安暖将秦砚放置在卧室床上,才直起腰,00额角的汗,对安暖说:“今天那些合作方一直灌老板的酒,老板可能心情有点不好,喝得有些急了。”
安暖忙去接了一杯水递给李特助,李特助受宠若惊地接过,“谢谢……老板娘。”
一听这个称呼,安暖有些不好意思,“你回家注意安全,这里我照顾就可以。”
李特助离开下楼,站在车边朝楼上望,二十六层的灯光大亮。
他不禁有些得到就是密密麻麻的“秦”字。
她瞬间面红耳赤,同事已经结婚多年,见她样子,瞬间了然,八卦道:“暖暖,你们……已经互相喜欢了吗?”
安暖一愣,下意识摇头。
笔尖在纸页上瞎画,她还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毕竟两人是直接从家人开始的。
自己现在究竟是把秦砚当成家人放在心里,还是当成喜欢的人放在心里,她不知道。
至于秦砚对她,她……更不太知道,秦砚本身就是一个很好的人,即使不喜欢她,也会负责的对她好。
这一点从当初秦砚和她领证的时候,她就已经了解了。
但这些都没有关系,不管是家人还是喜欢的人,在她的心里,都是重要的人,未来要相伴走一辈子的人。
如果以后两人真的有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那友好分开便是。
至少现在还是快乐的,人生在世不过几万天,认真过好每一天,不负当下,期待未来,就很好。
见她一直不回答,同事也没再多问什么,回自己工位工作了。
安暖也深呼x1,搓搓脸颊,集中jg力,开始认真投入工作。
快到十点的时候,公司副总和hr带着一个人来办公区,介绍说是新上任的部门总监。
这个事情安暖她们一早就知道,所以一直对即将上任的直属领导很好奇。
安暖没有想到,新来的领导,居然是她大学新闻社里认识的社长师兄,杜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