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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团沐浴露挤在手心,沐浴露打出绵密的泡沫,莫抹在雪白的肌肤上,像极了雪山上覆盖了一层白雪。
让人心生神往,沉迷。
安暖双手撑在浴缸边缘,身后的大手不断在自己的背上来回滑动,时不时会在自己的肩窝下探头,若有似无的抹到rufang边缘。
两只白兔颤巍巍地悬在半空,一双沾满泡沫的手从身后伸过来,五指合拢又收紧,柔软在指缝间若隐若现。
rujiang被卡在男人的食指和中指指尖,食指上下滑动,修长的手指绕着安暖的的r晕打圈,不多时,rujiang便挺立起来。
时不时被手指用力一夹一提,酸痛苏感席遍全身。
安暖几乎快坐不住,弓背sheny1n出声。
那声音像是蚂蚁一样,su痒地啃咬在秦砚的心尖。
秦砚长腿一迈,跨进浴缸,浴缸里的水哗啦啦四溢而出。
安暖想躲开,却被男人紧紧摁住,一条受伤的腿搭在浴缸尾部,一条腿曲在浴缸里,身下门户大开。
一根滚烫坚y的物事抵在自己的后腰。
细细密密地吻落在她的后脖颈和肩胛骨,舌尖伸出,一点点t1an舐掉上面的水珠。
安暖只觉全身酸软,提不起一点力气,秦砚的吻仿若羽毛一般落在她身上,有仿若拂过她的心尖。
x前不自觉挺立,说不清自己究竟是想要将自己的r更加往男人身上送,还是想要躲避后面的轻吻。
头扬起,脖颈往后仰出修长优美的弧度,男人的吻顺势落到她的侧脖颈,留恋在她的腮帮处,只需微微一偏头,两人的唇齿便能想借。
安暖扬手朝后,揽住男人的头,自己微微偏头,主动送上了自己的红唇。
秦砚有些怔愣,这还是安暖就是密密麻麻的“秦”字。
她瞬间面红耳赤,同事已经结婚多年,见她样子,瞬间了然,八卦道:“暖暖,你们……已经互相喜欢了吗?”
安暖一愣,下意识摇头。
笔尖在纸页上瞎画,她还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毕竟两人是直接从家人开始的。
自己现在究竟是把秦砚当成家人放在心里,还是当成喜欢的人放在心里,她不知道。
至于秦砚对她,她……更不太知道,秦砚本身就是一个很好的人,即使不喜欢她,也会负责的对她好。
这一点从当初秦砚和她领证的时候,她就已经了解了。
但这些都没有关系,不管是家人还是喜欢的人,在她的心里,都是重要的人,未来要相伴走一辈子的人。
如果以后两人真的有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那友好分开便是。
至少现在还是快乐的,人生在世不过几万天,认真过好每一天,不负当下,期待未来,就很好。
见她一直不回答,同事也没再多问什么,回自己工位工作了。
安暖也深呼x1,搓搓脸颊,集中jg力,开始认真投入工作。
快到十点的时候,公司副总和hr带着一个人来办公区,介绍说是新上任的部门总监。
这个事情安暖她们一早就知道,所以一直对即将上任的直属领导很好奇。
安暖没有想到,新来的领导,居然是她大学新闻社里认识的社长师兄,杜白。
公司副总介绍杜白的时候,前面加了无b长的一段定语,全是很有含金量的新闻大奖和厉害的带队成绩。
安暖和同事们一起热烈鼓掌欢迎。
上午是简单的入职介绍,下班后是正式欢迎仪式,整个部门十多个人一起,定了一个包厢。
去饭店的路上,安暖给秦砚发消息说今晚不回家吃饭了,公司聚餐。
和新来的领导吃饭,大家都拘束,点菜也互相客气着,都围着桌子等上菜,间或装作忙碌地刷手机。
安暖刷新着消息,秦砚还没有回复她。
先上的凉菜,副总牵头,要大家地一一向杜白介绍自己。
安暖本来以为杜白不记得她了,所以在向杜白介绍自己的时候,就正常当作两人第一次见面。
谁知杜白居然记得她,还问她大学的时候是不是参加过学校的新闻社。
安暖点头,以前大学里参加新闻社的时候,在他的团队里当过一段时间的录像,后来不到一年,杜白就去国外当交换生了。
大家纷纷说这还挺巧,安暖起身敬了杜白一杯,“没想到师兄还记得我这个小跑堂的,幸会幸会。”
杜白遥遥向她举杯:“幸会。”
这一小cha曲过后,大家都稍微放松一点,还将安暖的位置调到杜白旁边,方便两人说话。
其实没啥好说的,两人又不熟,安暖也只顾埋头吃饭,有话落到自己身上就接着。
一顿饭吃完,才九点多。
公司副总原本打算派人将杜白送回家,杜白坚持自己慢慢走路回去。
大家到饭店门口,有同事去附近地铁站,有同事就在饭店门口打滴滴或着扫共享单车。
安暖在手机上导出回家的走路地图,转着手机辨别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