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我嘴……干什么……”某些人明知故问。
“别乱叫。”
苏言的意思是让他别整这出死动静,苏辞自然心知肚明,却装模作样地说:
“叫哥哥也…也不行?那……你、你想我……叫你什么………”
“……”
是叫哥哥的事么。
显然不是。
“…叫老公行不行……老公……啊…老公真棒……”
“别叫!”
傻子都知道这人是存心的,苏言心脏都快被他叫的骤停了,别无他法,只能再次捂住弟弟的嘴。
有些人做爱你侬我侬,有人做爱就跟打架似的,一个想把哥哥的手拽开,一个又把弟弟的手按住,就这么来回扯拽着。
然而下身却又是完全不同的另一幅景象。
苏辞的腿依旧盘在哥哥的腰上,苏言也依旧挺着肉棒往弟弟的肉穴里狠狠抽插,小穴被操的高潮迭起,淫水越来越多。
苏辞简直让他哥气的不行,心想这人什么毛病,自己在床上操人的时候不喜欢说话就算了,竟然还不让他叫?
好不容易扯开苏言的手,嘴都被捂疼了,苏辞气的说:“……我他娘是、是死人么!被、被你操还不能、不能叫?!”
要是知道他哥在清醒状态下操人是这副行径,那还不如让他喝点酒呢!
苏言抿着唇继续操着,情到浓时,也难再克制,低声叫着弟弟的名字,“苏辞…苏辞……”
又来了,他哥雷打不动的床上“叫魂”环节又开始了。
窗外的天色越来越亮,房间里的光线也慢慢好起来,从一开始的只能看到人形,到现在已经能看见彼此的五官神色了。
苏辞伸手捧住苏言的脸,眼神柔了下来。
“哥……别光顾着操……过来……亲亲我……”
苏言俯下身吻住弟弟,两人唇舌缠绵许久才分开,苏辞近距离看着哥哥的脸,看着他满脸通红的模样,简直喜欢的不行,故意放软了语气调戏他。
“哥…我是真…真被你操的…很爽……不能……不能叫出来吗?”
苏言垂下长睫,气息粗重,没有说话。
“你不喜欢…听我叫床吗……”
苏言哪里是不喜欢,分明是招架不住。
明知道弟弟是故意的,可苏言还是受用,口干舌燥的说:“不是……”
“那你…你鸡巴操的……爽吗?”
“……嗯。”
“哥…我想听……听你说出来……”
“……”
“宝贝…告诉我……你的鸡巴操我操的……操的爽吗……”
“我……那里很舒服。”
对于苏言来说,这种话已经算尺度大的了。
苏辞诡计得逞地暗暗勾了勾嘴角,心说对付他哥,还是得软磨硬泡,粗喘地说:“那以后…天天操我……好不好?”
“嗯。”
后来,苏言不再说话了,只顾着埋头操人,给苏辞操的浑身瘫软,气喘吁吁口干舌燥,在他身上挠了好几道印子。
“不行…宝贝……我…我要射了……”
一番冲刺,两人同时射了出来,苏言吻了吻弟弟,“苏辞,我感觉像在做梦,很不真实。”
苏辞累的瘫在床上,笑着说:“以后多操几次,就不会有这种感觉了。”
苏言哪里能等得到以后,当即就把弟弟翻过去,从背后压住又操了一次。
某个地痞流氓也终于被操的心服口服,不敢再作妖,生怕他哥食髓知味地一上来就操个没完没了。
两人睡下时,外面的天已经大亮。
苏辞睡了一晚上,精神头十足,睡了一会就醒了,撑起头侧躺,默默看着躺在他旁边的人。
苏言五官清隽长睫如雾,皮肤还白,胸口上被弟弟挠了好几道红痕,像个毫无防备的睡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