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她就已经尝试过古祁开的药,那药苦得她至今都有阴影,打死她也不喝。
见她不愿出来,只好亲自上前扒拉她身上的被子,“师姐,这也是为你好,切勿病忌讳医,你看你每一次受伤都要昏睡半个月以上,所这一次无论如何你都要起来把给我药喝了。”
“我不。”坚决不要。
着实没有想到她裹得这般紧,索性连着被子和她一起抱了起来。
“啊!!!阿若你干嘛!”突然没来安全感。
北溟若将她裹成一条虫,只露出一个头来,而他坐到榻上把她搂在怀里,拿起一旁的药碗递到她的唇边,“喝。”
苏念笙瞪大双眼还没反应过来,但下意识的紧闭嘴巴坚决不喝,她都已经闻到那黑不溜秋苦不拉几的味道了。
无论她怎么挣扎也挣脱不开,开口想要训斥:“阿若你放唔。”
趁着她开口的时机,便将碗里的药灌了下去,确定没有了才将碗拿开放到一边,但也还是撒了些,这不重要。
“啊!!!阿若你唔!”苦不拉几的嘴里被塞进一块糖,嗯,还是桂花味的。
好不容易嘴里的苦味没有了,“你真的是越来越过分了,竟然敢这么对你师姐。”
“若师姐乖乖的把药喝了,我也不会这般对你,所以啊师姐,之后的药自己乖乖的把它喝了。”
苏念笙瞪了一眼他,心里说着,‘我偏不。’
他一眼就看出她心里的小九九,面对玩笑的说:“师姐若不喝,那阿若只好亲自喂师姐了。”
两个眼睛瞪的老大,“放开我。”表示很生气,哼!
药也喝完了,自然没必要继续裹着,起身将她放到榻上,一沾榻苏念笙就滚到一边把自己和被子分离。
方才喂药的时候撒了些,被子和她的衣服上都沾染上了些,绕过床榻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放到榻上,又将被她踢到一边的鞋子摆放到榻前,一下来就可以穿上。
将被沾染上药的被子抱起,“师姐还是先将衣服换了,我去洗被子。”说完便抱着被子离开了,还贴心的将门关上。
弄得她有些懵逼,看着一旁整齐叠放的衣服,又探头看了整齐摆放的鞋子,眉头微微皱起,“这是闹脾气了?不对啊,该生气的不应该是我吗?”一时摸不着头脑。
犹豫一下后还是起身将衣服换掉,换上最喜爱的红衣就是舒服,心想要是也喜欢红衣就好了,可惜就他那个直男一点都不会欣赏,只会觉得过于张扬。
生活不易还得自己洗衣服,走出房门就往洗衣池方向走去。
到的时候北溟若已经将被套取下洗净晾晒,被褥也一同晒着太阳。
见她来了,北溟若很自然的从他手中拿走换下了衣服,丢到洗衣池里施法将衣服洗净晾晒,整个过程甚至都不需要手粘到一点水。
有人替她洗衣何乐不为,转身往凉亭反向走去,一边走一边说:“我先去凉亭,你收拾好了就来。”
“好。”
走到凉亭坐下,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又给北溟若倒了一杯放着,一边等着北溟若一边拿起茶杯悠然自得喝着茶,欣赏白看不厌的风景。
不一会儿北溟若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