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明白你的意思,我聽你的,就在這兒住下來,每天給你做飯等你回來。」寧問忙不迭的說,對他察言觀色。
她心裡清楚,司寇澤目前是她唯一能抓住的,順從他的意思才能走下去。
「我想你最好還是從這套別墅里搬出去,這是一套公寓的鑰匙,是這兩天我準備好的,你直接可以搬進去住。」司寇澤放下筷子,拿出了一串鑰匙放在她面前。
寧問怔住了,呆呆的看著那串鑰匙,半晌倏然抬頭看著他,神情有些激動,「阿澤你這是什麼意思?」
這套別墅這麼大,難道她就不可以住?司寇澤是想要把她給打發了,這怎麼可以?
她也沒那麼容易就被甩掉。
「你單獨住在一棟公寓裡,而且沒有外人影響會更好。」司寇澤面不改色解釋著,起身朝著客廳走去。
如今的寧問和之前大不相同,他想要獨自冷靜一下,看看是否要繼續和她在一起。這套公寓加上寧問現在的自身價值,在這場關係中也是贏家。
「不,阿澤,我離不開你。」寧問追了過來,緊走幾步從後面把他的腰給抱住了,身體緊緊貼在了他的背上,低聲呢喃著哀求著,「自從在翠竹園看到你之後,我就愛上了你,無法自拔,所以我才會不惜一切的背著許皎和你在一起,阿澤,你想想,我們自從在一起後,有多麼不容易,你……甩掉了許皎然後才和我在一起的,我們經歷過那麼多,也是在這棟別墅的臥室里我們曾經許下過諾言,永遠都在一起,不分開的,難道你忘記了嗎?」
那些曾經的過去都是她和司寇澤之間的回憶。
「現在我們兩個都需要冷靜一下,當初的你和現在判若兩人,我不確定你是否是我要的女人。」司寇澤握住了她的手想要拉扯開,寧問的手死死拽著,他扯不開也就罷了。
「不,我還是當初的寧問,我知道這些日子做了很多不冷靜的事情,我已經後悔了,我正在改正,你可以再給我一次機會,你好好看看,好嗎?」寧問急切的辯解著,她死死抱著他,無論如何都不會分手。
司寇澤臉上糅合著矛盾,半晌才點了點頭,「那你先在這兒住著,不過這段時間拍攝任務比較緊,我去酒店。」
的確,他和寧問能走到一起很不容易,還殺死了許皎,如果就這麼分手的話確實捨不得。
「我就知道,你還是愛著我的,阿澤,我愛你,我真的很愛很愛你,我承認,每次看到你和別的女演員說笑或者有任何親密的舉動,我就受不了,我就吃醋,不過我以後會好好的,我一定會學著大度,我不會隨隨便便的就吃醋發脾氣。」
寧問鬆了口氣連連檢討自己,這下就好了,她又有了機會。
「好吧,這樣可以放開我了吧,我要走了。」司寇澤再次握了握她的手,可對她竟然沒有了絲毫異樣的感覺。
「親一下再離開嘛。」他要走時寧問撒嬌的摟住了他。
司寇澤在她臉上吻了一下就大步離開了這棟別墅,公寓的那串鑰匙還在餐桌上。
寧問回頭看了一眼走過去拿起那串鑰匙,還包括了一本房產證,上面是她的名字。
「老城區鑫源小區22號,倒是個好地方。」她低聲說著,決定去看看。
溫涼沒想到她剛剛回到酒店就碰到了司寇澤。
兩人站在大廳里彼此看了一眼,她禮貌的點了點頭剛要走就被叫住了,「既然下午不用拍戲,我們不如到這條街上的那個咖啡館裡坐坐。」
看到溫涼,他心底剛才那些陰雲一掃而光,這種衝動也就自然而然了。
「喝咖啡?」溫涼凝眉,繼而微笑起來,「好啊,正好剛吃完飯也沒什麼事情。」她不想看到司寇澤,更不想和他有任何瓜葛,可要讓寧問更作,就必須和司寇澤有交往。
「走吧。」司寇澤紳士想讓,帶著她一起出了門。
「找個僻靜的地方吧,我們現在的關係和身份有些讓人尷尬,如果被有些人拍到會傳緋聞的,我可不想被人冠上小三的帽子。」溫涼沒有坐副駕駛位置,拉開後車門坐了上去。
「理解你,只是溫小姐,你很怕和我扯上關係。」司寇澤開車,從後視鏡中看了她一眼。
這張臉清純溫婉,透著一種清泉一般的機靈,讓人忍不住多看幾眼。美好的事物都喜歡多看一會兒,他覺得這很正常。
「那當然,你現在是有女朋友的人,我一定會敬而遠之,何況我也有未婚夫。」溫涼坦然回答,斜睨了他一眼,兩人的目光在後視鏡中交匯了片刻就分開了。
「我明白了。」司寇澤說完就沒再說話,好似在沉思著。
這家咖啡館坐落在老城中心,遮天蔽日的大樹,悠然晃動的光影,伸著懶腰睡覺的黃狗,構成了一個緩慢愜意的生活環境。
「這兒挺好的,我以前很少來這兒玩,沒想到節奏這麼慢。」溫涼下車,環繞著周圍的景色,如果能夠和所愛的人一起在這兒漫步或者住上一段時間,一定有過小日子的感覺。
「這兒適合戀人。」
司寇澤說了一聲指了指對面一家咖啡館,「不僅僅是環境,這兒的咖啡更別有一番風味。」
兩人走進咖啡館坐下來,司寇澤要了一杯藍山咖啡,溫涼則要了一杯雀巢咖啡,不加糖,只加一塊兒奶。
咖啡端上來,司寇澤的眼睛看著她細微的動作,呆呆的注視著。
溫涼沒有抬頭看,只管攪動著然後拿起勺子放在一旁,端起來輕輕啜了一口這才放下,她能感覺出來對面的目光一直跟隨著自己。
「看我幹什麼?」她抬頭調皮的衝著他眨眨眼問。
「你很像我之前的一個朋友。」司寇澤恍惚定定的注視著她的眼睛,她要的咖啡,甚至她端著咖啡喝的動作都和許皎一模一樣,如果不是這張臉不同,他還以為許皎就坐在眼前。
「什麼朋友?」溫涼眯起眼睛追問。
看來他對許皎還是了解的,也對,想要讓許皎傻瓜一樣上當受騙,甚至被他害死,不好好了解一下怎麼能行?
「也不是什麼朋友。」司寇澤垂下眼帘喝咖啡掩飾著。
他怎麼能和她說許皎呢,在外人眼裡,他和許皎是沒有任何關係的。
「司寇先生,你和寧問成為戀人之前,你還有過女人嗎?」溫涼也不追究,卻突然改變了話題問。
「嗯?」司寇澤一愣抬頭看著她,她只是含笑注視著他好似在聽一個有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