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越前龍馬本來條件反射地想要嗤笑,結果想到懷中的女孩子的情緒問題,他硬生生地憋了回去,「別怕,有我在,你做好你自己的事,別想太多。」
夏夏一口咬上了越前龍馬的鎖骨。
越前龍馬:「嘶——」
他一把捏住夏夏的下巴,但是沒敢太用力。
夏夏抬頭瞪他,眼眶又開始泛紅。
越前龍馬:「……」
到底是誰在咬誰啊!
夏夏趴在他脖子邊,一字一頓地說:「越前龍馬,你要是也敢拋棄我,我就和你拼了!」
你網球又打不過我,你能怎麼和我拼?
越前龍馬心中浮現上了直男的吐槽。
夏夏眯眼看他:「你在想什麼?」
越前龍馬:「……知道了,囉嗦。」
他糾結了一下,還是問道:「喂,是你爸媽不讓你打網球了嗎?」
剛剛夏夏那句「如果我們比賽結果不太好」,怎麼都不像是夏夏會問出來的話。
他天天和對方訓練,知道對方的訓練有多麼刻苦,也知道一旦站在了網球場上,對方有多麼地恣意張揚。他們流的汗水和磨出來的一層又一層的繭子,都是為了可以站在賽場上,沒有怯弱地相信自己一定會贏。
他不信夏夏會失去自信。
「不要提他們。」夏夏悶聲道,「你說過不問的。」
越前龍馬:「……」
早知道不因為對方一哭就心軟了。
。
當天晚上,夏夏便發起了燒。和她睡在一起的越前龍馬只覺得身邊的人從冷得不正常慢慢地變成了滾燙的小火爐。
他打開床頭燈,在昏暗的燈光下就見身邊人眉心緊鎖,雙頰酡紅,嘴裡不知道嘟嘟囔囔地在說什麼。
他試了試她的額頭溫度,立刻睡意全消。
之後幾天,夏夏一直高燒不退,連續輸液了幾天都沒有效果,夏夏又很抗拒打小針,越前龍馬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似的,連訓練那邊也請了假,只守在夏夏的身邊。
等夏夏沉沉睡去,他便利用這點時間去完成學業。
「那小子……」等越前倫子小心地從夏夏的臥室里退出來,越前南次郎才低聲問道,「他還是不去打球?」
越前倫子擔憂地搖了搖頭。
這兩天,除了他們夫婦,克雷姆那邊也打來了好幾個電話,連夏夏在清醒時也勸過幾次,可越前龍馬態度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