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肆怀抱落了空,手上还残留着女人软乎乎的触感,空气中弥漫着女人用惯了的洗露的味道,似乎她还在他怀里。
薄肆看着桑田着急忙慌心疼的样子,自嘲一笑。
他烧住院也不见她心疼,在医院两天也不见她来看他一眼。
女人果然都和他母亲一样,见异思迁。
他轻呵一声,不见喜怒。
齐暖已经被薄肆的人制住。
警笛声和救护车的声音由远及近。
除了郁封被硫酸泼得最多之外,还有其他几个人被硫酸溅到一两点。
可即使只是一两点,在脸上那也是毁灭性的。
齐暖还在歇斯底里,“哈哈哈,贱人!我看你毁了容还有谁会要你!”
“封哥不会娶你!他不会要你的!”
“我真恨不能让你偿命!”
“不过变成丑八怪也好,痛苦一辈子!”
齐暖开始哈哈大笑,可看到桑田完好无损的出现在她面前,她脸上的笑容僵住,“怎么可能?不!这不可能!”
她开始疯,拼命的挣脱,可薄肆的人把她狠狠压制住,不让她靠近。
桑田急着带郁封去医院,哪有闲工夫管她?只拽着郁封往大路上走。
齐暖被两人亲密的样子刺红了眼,那本来是她的封哥啊!
她人生已经完了,她不能让桑田好过。
“封哥!”齐暖沉下心,声音异常平静,“我被三个男人强b了,你想知道是谁指使的吗?”
郁封蓦地停下脚步,表情骇然。
这件事,他根本不知道。
事实上,除了几个当事人,没有几个知道。
郁封一直在边境,回来的时候才知道齐家出了事,高楼大厦轰然倒塌。
这里面有薄家的手笔,可生意上的事,他们郁家不好插手。
郁夫人倒是问了薄老夫人这件事,想帮忙说说情。
可薄老夫人也不清楚这事,还是郁夫人说了才知道是薄肆干的。
查到了原因,薄老夫人虽然不喜欢桑田,可毕竟是薄家人,齐暖为了破坏薄郁两家联姻,薄老夫人也不愿放过齐家。
太岁头上若是每个人都敢来动土,那就不是太岁了。
薄老夫人自然不会让人动摇薄家在世人眼中的地位,跟郁夫人回话时虽没有明说,但也表明了是齐家得罪了薄家。
郁夫人也没有办法,只能在金钱上帮帮忙,也请了最好的律师帮齐父齐子减刑。
只是昨天生了意外,齐家长子在看守所内与同室的犯罪嫌疑人生争执被掐死。
那个犯罪嫌疑人本来就杀了人,死刑无疑。
就是不知道怎么会把那两个人关在一起。
齐母知道后伤心欲绝,跳了楼。
齐父在看守所一病不起。
郁封听到这些消息也很伤心,本想找到齐暖好好照顾,可是她刚才突然闯过来疯了似的泼硫酸,他心凉了大截,一时也顾不上其他的。
齐暖毕竟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妹妹,此时听到她的遭遇,错愕、心疼、可怜、愤怒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不得不管!
他猛然回头,“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