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许大嘴趁她生病偷偷拿走玄银。
可是没有证据该怎么办,她细细思索起来。
没多久,村里流言四起。
说什么林屠夫送盛筱淑的玄银是姻缘天敌,只有盛筱淑的一个人能驾驭。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啊。
许大妈一听说这些,立马趁着天黑带着玄银去了盛筱淑家,打算把自己偷来的玄银放在盛筱淑家门口。
可谁承想,这一切都是盛筱淑的计。
等许大妈放下玄银,一抬头,大半个村子里的人都在这了。
可谓一个大型社死现场了。
盛筱淑从地上取回自己的玄银,质问许大妈,“你为何要把玄银偷走。”
许大妈哼哧一笑,反问,“你当真不知为什么?”
全村人都一脸不解。
许大妈恶狠狠地瞪着她,“你既然能帮人算姻缘占卜吉凶,当年为何不帮心兰算算呢,可怜了我那苦命的女儿。”
大家一脸震惊,许大妈是盛心兰的亲娘?
这盛心兰不是盛钦和余氏所生吗。
盛筱淑此时也是一脸震惊,“你为了当年我没有给你女儿算姻缘,就来偷这玄银?”
“是,那又怎样。你个伪善者,表面和我女儿那么要好,关键时候怎么不见你出手拉她一下。我就是为了这个。”
盛筱淑有些无语,她也很心疼盛心兰的遭遇,但当时的她真的没有这个实力。
或许,如果她能早穿越一段时间就好了。
除此之外,她还有些生气,“那你可知我要这玄银是为了做什么吗?”
许大妈一副不知的表情。
盛筱淑补充道:“我们正在准备司回的六指切除手术,需要一台机器,制作这机器的关键就是玄银。按你所说,司回可是你亲外孙啊,你”
许大妈久久没说话。
既然玄银已找到,盛筱淑不愿再在这里和莫名其妙之人纠缠。
许大妈,自有她自己给自己的惩罚。
他人强加之刑罚,很多时候只是一时的。
自己给自己画地为牢的,那便是一辈子纠缠不清的梦魇。
正所谓,自作孽不可活。
“司回,你融化玄银,然后做机器最后的收尾工作。浅茴,你去将清点手术需要的药品,熟悉一下技术,一会就靠你了。”
她吩咐完两个孩子,便在司回身边打下手,帮他递一些需要的组装工具之类的。
司回手上动作不停,面上神色却越来越凝重,“娘亲,有些不妙,融化后的玄银似乎粘度不是特别好。”
她连忙站起身来,“目前有什么处理办法吗?从机械角度来看的话。”
司回看着手里已经完成大半的机械,点了点头,“机械方面基本已经定型了,如果再有多一点的玄银,来增加整体的粘度,就比较完美了。”
她安慰道,“你别担心,你先处理你能处理的,剩下的我想办法解决。”
要是她当时委屈求全一下,没有赶谢维安走就好了。
她真是大意了,本以为林屠夫的玄银肯定是够的。
看来所有的事情都要做备用计划。
她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思考着该怎么办。
现在满大街去问谁有玄银肯定是来不及了。
目前她只知道谢维安有。
或许,她可以去找谢维安?
可是当时赶人走时,她那么理直气壮,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给谢维安。
最重要的是,她也不知道他离开后去了哪里。
正当盛筱淑愁眉不已,床头柜斜角处的物品让她眼前一亮。
那是谢维安没有带走的玄银吊坠和一封给她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