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荔:“还好吧,这种的朋友本来就有够特殊,不出意外的话,夏汐这辈子估计只会交她一个了,麻烦一点多正常。”
同桌:“?”
邹荔:“?”
这种朋友?
什么朋友?
邹荔迷茫,问同桌:“你做什么这么惊讶地看着我。”
同桌两手无处安放,手指在短时间内转变了多个姿势,就是找不到一个手势能形容她时下的心情。理智让她压低着音量:“卧槽,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邹荔:“?”
邹荔无语:“你对夏汐的误解到底有多深,她又不是喜好救赎别人的老好人人设,有一个陈温予就顶天了好不好。”
同桌:“重点不是这辈子只会交她一个吗?”
邹荔从她的表情里看出端倪:“不,重点是朋友。”
邹荔笑话她:“你不对劲。”
同桌:“……”
是的,我不对劲。
两人的交流本该到此为止,为缓解尴尬,同桌硬是将话题扯回到了最开始去:“那要是事情像你说的这样,那也说不通啊。”
“说不通什么?”
“说不通夏汐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先不管夏汐为什么没考好,她有那个实力,还老去问陈温予问题,这要是被陈温予发现——”
邹荔倒吸一口凉气。
班主任给的十分钟很快到了,面面相觑的两人远远听见班主任的脚步声,嘴一闭,要多安静就有多安静。
班主任的脸色远比之前好看得多了,看向夏汐时,也不再那副恨不得揍她一顿的架势。
她让夏汐回自己的座位,又看看空空荡荡的讲台桌,露出了容嬷嬷扎针前的发狠神情:“看来各位,都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她拿着金属探测仪,一桌一桌往下检查。
座位处,陈温予给夏汐写小纸条:“没事了吗?”
夏汐回给她一个大大的笑脸,也在纸条上写:“完全没有问题!”
“没事就好。”这是陈温予。
陈温予想要将纸条收起来,夏汐眼尖,看见了纸条左上角的小图案。
那是几副小涂鸦。
第一幅在森林,背景是稀稀拉拉的小雨,两个手牵着手的小女孩大踏步往前走,其中高个儿的那个撑着小黄鸭雨伞,笑容明媚,略矮些的女孩则专注看着她。
另一幅还是她俩,不同的雨后天已晴,高个儿女孩在水洼边找了个空隙,带着蘑菇头套,笑嘻嘻地伪装植物。矮个儿女孩是个侧脸,她嘴角带着笑,半弯着要,比了两个剪刀手,手腕架在高个儿女孩的蘑菇头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