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亭外躲在草丛下的宁茹儿,紧紧咬着唇。
那日她寻不到江淮楠,原来江淮楠赴的是李尚书的宴。
难怪江淮楠一进门就对她大呼小叫,丝毫不顾及川儿和之韵。
也不曾想过在两个孩子面前给她留两分颜面,那是因为他想要讨好沈珞缇。
为的就是周家喜宴那日。
“夫人,一定是巧合,不会这样的。”
沈珞缇神荣憔悴。
“你可知那日国公爷为何会出现在那里?”
“奴婢不知。”
“国公爷说是茹儿给他传了纸条,有要紧的事情寻他。”
倩彤眉间皱成一个川字。
“夫人,那日茹姑娘一直待在老太夫人的身边,怎会给国公爷传纸条。”
沈珞缇微微荡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
“所以啊。”
宁茹儿用小手捂着自己的嘴,那天晚上,她去找江淮楠要一个解释。
可江淮楠支支吾吾半天,却说不出合理的解释,后面还不耐烦的将自己赶了出去。
原来如此!
难怪她才转身,他就迫不及待去了雪苑。
因为一切都是他算计的,他急不可耐。
彼时的不耐烦是怪自己碍了他的好事,只可悲自己居然信了他的鬼话。
后来被老太夫人罚跪了一整晚,他也不曾现身。
甚至两人进府后,他不曾到过扶苏苑。
口口声声被逼无奈,只不过是他费力找的借口。
“可是国公爷在无数场合立誓,这辈子只你一个。”
“国公爷可以立誓,但是我不能信,男人的心是最靠不住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