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给舒妃娘娘诊了脉才走。”
章院判说完,我又重重在地上磕了个头,手在大腿根扭了自己一把,剧烈的疼痛使我眼眶微红:“皇上,奴婢知道舒妃娘娘的胎多么重要,奴婢与舒妃娘娘又没有交恶,何来奴婢一定要暗害舒妃娘娘与腹中未出生的小阿哥。”
“今日一事,还请皇上,皇后娘娘明鉴,况且今日之事,不查个清楚,难保有心之人又在暗处下手。”
“浣碧身如草芥,死了也无所谓。但舒妃娘娘与腹中小阿哥,却不能无缘无故遭受毒手。”
我看向皇上,心内想着,既然要拿我作筏子,那便查,清清楚楚的查。今日无论如何也要让皇后出点血才行。
得让她知道,有些人可以拿来作筏子,有些人,只能用来作那催命的筏子。
皇上听了我的话,目露沉思之色。
安陵容听得此话,不着痕迹的看了皇后一眼。
皇后目光闪了闪,开口道:“皇上,不如让剪秋召集咸福宫众人细细问询,说不得是咸福宫中有人起了心思呢!”
我在下方符合道:“皇上,皇后娘娘所言极是,依奴婢看,咸福宫中众人,还有近日进出咸福宫的人,都得查上一查。”
“还请皇上。皇后娘娘为舒妃娘娘以及未出世的小阿哥做主啊!”
采星采月感激的看了我一眼,也跟着附和道:“奴婢等还请皇上,皇后娘娘做主,彻查此事。”
采星采月的头在咸福宫殿中磕得很重。
“行了!”皇上目光犀利,手中的文玩珠子转得越快了:“浣碧,你起来回话!”
“安常在,这几日你也来过咸福宫,身上一应衣物饰品都前往咸福宫偏殿脱下,交由章院判检查。”
“另外,采星采月,咸福宫一应伺候的人,一个不落下,全都检查。”
“朕今日倒要看看,是什么人起了那等子腌臜心思。”
我从地上站起来,心下百转千回。
幸好平时做事留了个心眼,不然今日恐怕难逃此劫。
想来皇上还是信任于我,让我起来回话便是打消了对我的疑虑。
冷眼看着安陵容刚刚去偏殿的脸色越慌张,皇后的脸色也不好看。
咸福宫中静得吓人,只有皇上手中文玩珠子出的碰撞声。
等了约莫三炷香时间,章院判进了咸福宫跪在地上。
皇上听到声音,猛地睁开眼睛,眸子中尽是凌厉之色:“章院判,如何了?”
章院判磕了个头开口说道:“皇上,老臣查询了咸福宫众人,还有安常在的一应饰品。”
“在安常在的素色簪子上现了桃胶,以及少量的麝香气息。”
“哼!安常在人呢?把她给朕带上来。”
章院判跪在地上回答:“安常在正在偏殿更衣,老臣。。。”
皇上指了指“浣碧,你去,把那安常在给朕带上来。”
我点头应是,退出了咸福宫主殿,转而向咸福宫偏殿行进。
安陵容此时正在偏殿穿衣,还剩两个盘扣。
我笑着上前,仔细的将安陵容的两个盘扣扣上。
福了福:“安常在,皇上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