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咸福宫正殿的门外,听着里面传来沈眉庄的哭喊声!
沈眉庄此人,也命中该有这一劫。
错就错在把甄玉娆放在了咸福宫。
想来今日之事,是甄玉娆误打误撞看到了那方手帕。
再借宫女之口将这个事情透露给沈眉庄。
借着沈眉庄之手落我,落珍珠。
我站再咸福宫的屋檐之下,想着今日我便在门口就是。
皇上不喊我,我断断不会入内。
苏培盛送完祺贵人回来,看到我站在外面,也不敢说话。
自的和我一左一右站在咸福宫的门口。
直到咸福宫正殿传来皇上的打砸声。
又在内里高声喊道:“苏培盛,你去,将卫临还有钦天监正使喊来。”
“去,将太医院温实初的东西全部都带过来。”
“浣碧,你也进来!”
我听得皇上唤我,硬着头皮进入咸福宫正殿。
沈眉庄此时跪在地上,髻散乱,双眼无神!
温实初和季惟生全部都跪在下,温实初额头上还有血迹,看着温实初脚边散落的碎片。
我眼神闪了闪,想来是皇上将杯子砸到温实初的头上,温实初没有躲闪,硬生生的接下来了。
皇上此时坐在咸福宫正殿上,面无表情,不一言。
我也安静站在皇上身旁。
“浣碧,你去将咸福宫的宫女们全部喊进来。”
我点头应是。
待我将宫女们全部喊进咸福宫,苏培盛也领着卫临与戴全脚步匆匆的赶到了。
戴全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季惟生,眸子暗了暗,跨进屋子:“微臣参见皇上。”
卫临不着痕迹看了我一眼,也跪在地上:“微臣参见皇上!”
说罢两个人一同跪在咸福宫正殿,等待着皇上问话。
皇上“嗯”了一声,看向戴全:“你身为钦天监正使,自己手底下的人平日里去哪里了你可知?”
戴全慌忙磕头:“启禀皇上,季副使是在微臣手底下当差。”
“前段时日舒妃娘娘接管宫务,季副使老去咸福宫,微臣虽然觉得有异,但也不敢多问。”
皇上又看向戴全:”那件事你可与季惟生说起过?”
戴全恭敬回到:“启禀皇上,未曾,此事事关重大,微臣当然不会随便去说,只是。。。”
“只是微臣有一日进入书房之时,现微臣书房桌子上的纸张曾被人翻看过。”
“守门的小太监曾经跟微臣说过,是季副使,微臣想着应该是季副使找微臣有事,也没有丢失东西,是以也没有过问。”
戴全说完,满脸有些茫然的看向皇上:“不知皇上今日寻微臣来,所谓何事?”
复又慌张:“可是季副使犯了错?若真是季副使犯了错,微臣也应当一道跟着领罚。”
戴全的头深深磕在咸福宫主殿之内。
我看着戴全,戴全今日肯定会配合我铲除季惟生的,一个生了外心的属下,不如不要。
皇上没有说话,又转头看向卫临:“卫临,朕来问你,你如实回答便可。”
“温实初是不是来往咸福宫过于频繁?”
卫临抬头,也做茫然之状:“启禀皇上,舒妃娘娘的胎,一直都是温太医管理的。”
“有时温太医不在太医院,微臣想着来帮舒妃娘娘诊脉,温太医也不让,时间长了,也就没有人和温太医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