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疑惑的眼神看向她。
她淡定的把证件收起来,先走向了房间。
我跟在后面进入房间后,问她。
江染的表情显得有些飘飘然,她说:“当然是假的啦,我给你弄了一张。”
“你这是从哪儿弄来的?”
我看着我的那张,名字和照片甚至出生日期都和我不同。这家小宾馆看起来并不正规,只是将身份证信息记在账本上,怪不得能过关。
我们一路上或许还会遇到很多事情,假身份是有必要的。
“找一个熟人,那个熟人你也认识。”
“谁?”
“安冬。”
我想起来了,那个小超市的基佬。
没想到她当时是去办这个事情,这么早就计划好了,还随身携带着。心里不禁有些佩服。
我数了数剩下的钱,说:“我去下面的药店买药,你等着我。”
江染坐在床上,似乎是怕伤口撕裂,不敢躺下或做大的动作。她僵硬的点点头。
我带着碘伏和绷带以及消炎药回来时,她上半身的衣服褪去,抱在胸前。
这副模样可以说是半裸着,可我没有其他想法,因为她腰间的外套正渗出血来。
我蹲下,拿出塑料袋里的医用品放在一边,伸手去解外套。
“粘在一起了。”江染咬着嘴唇。
果然,血将皮肉和外套连在一起,揭下外套时伤口会被拉扯。于是我尽量动作轻柔地帮她拿下来。
伤口在腰间,横着足足有10厘米,深度有5毫米,这个位置她自已处理不到。
没有做过类似的事情,我的手法很笨拙,有时候下手重了,江染并不会抱怨,而是耐心且静静地注视着我。
我感受到她的目光,脸有点发烫。
处理好后,我们一起躺在床上依偎着对方,沉沉睡去。
刚入睡没多久,被一阵吵闹声惊醒。
咚咚咚,有人在敲门。
“警察,查房!”
我推了推江染,她也醒过来。
“怎么办?”我问。
她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说:“先去开门吧。”
“只有这个?”我浑身的汗毛竖立起来,背后凉飕飕的。
她挑起眉毛,说:“你听我的就好了,之后再给你解释。来不及了。”
咚咚咚。
“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