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南知的掌心传来裴延礼的温度。
他的手掌很大,掌心干燥温暖,每次都能将她的小手牢牢包裹住。
从前,蒋南知很喜欢这样。
现在,她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厌恶这个男人的触碰。
可她并没有将自己的手抽开,而是任由裴延礼握着。
她现在什么都没有,唯一能利用的,只有裴延礼现在的愧疚。
“我总不能什么都不做,一辈子在家里待着,张导的那个戏,已经拍了一半,我想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