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与宁眉心一跳,“何事?”
“奴婢不知。”雪桥将信件双手呈到谢与宁的眼前,“那人特意说了,这信件只能您亲自拆开。”
谢与宁将手中鱼食全部洒落塘中。
她撕开信封。
里面赫然只写着两句话。
“莫要忘记,你是相府之女,即便嫁入皇家,你的身份也不容改变。”
“你妹妹想你了,这两日你便择一时间回府看看吧。”
两句话,关心的都并不是她在府中过得如何。
追根究底,不过是因为陈翡衣要见她。
那第一句话,也只是为了敲打。
想来,这封信应当是父亲避开萧景珩的人特意送过来的,否则,他也不敢明晃晃的将那第一句话写在信纸之上。
心里嘲讽不已,谢与宁面上却无太多波澜。
她只将这信纸叠好,递给雪桥,“将这信烧了吧,另外,前去通禀王爷。。。。。。”
话说到一半,谢与宁声音微顿。
“罢了,你去请王爷前来,我亲自说。”
“是。”雪桥应了一声,将信件烧毁之后才去陈翡衣院中。
“你来做什么!”
然而,云枝敌意却是极深。
“现在王爷正在房中照顾姑娘,王妃才得了惩罚,难道就如此沉不住气了?”
雪桥抿了抿唇,“你我同为丫鬟,何必互相为难?”
“我来此是得了王妃之命,而你守在这里,应当也是为了陈姑娘,你觉得。。。。。。陈姑娘能护着你吗?”
云枝沉默。
她自然知道,在陈翡衣的眼中,她的命,甚至就如蝼蚁一样,可以随时舍弃。
“你进去吧。”
片刻后,云枝还是让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