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水气的凤眸恨恨地瞪了穆斯韶一眼。
这含怨带嗔的一眼瞥过来,直让某个精虫上脑的男人更加兴奋。
放放开!啊穆受不了了,软声求饶。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硬撑也不是他roy的作风。
听出哀求的意味,穆斯韶这才满意地放开桎梏,roy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达到了最高的顶点。后穴受了强烈的刺激,紧紧收缩,逼得穆斯韶也低吼一声,在roy体内达到了最高处。
一时间,房内只剩下男人的粗喘声,浓重的情欲气息弥漫在整个空间之内,令人脸红心跳。
疼么?
摇头。主动送上门去被吃干抹净的roy没好气地瞥了穆斯韶一眼。
现在是不疼,过几个小之后,他的腰肯定会疼得直不起来。
竟然一直做到天亮!这个禽兽!
呵呵低沉的笑声自肩窝处传来,温热的呼吸惹得roy又有些气息不稳,连忙推了推罪魁祸首。
穆斯韶翻了个身,将纤细的身体拥入怀中:宝贝儿,终于气消了?
还没有。忍不住翻了个不合优雅气质的白眼,roy对这男人的厚脸皮觉得万分无语。
去洗澡,嗯?知道怀里的人只是在斗气,穆斯韶察觉出roy的不舒服,翻身下床横抱起浑身无力的人走向浴室。
嗯。轻哼了一声算是答应,roy抬手微微打了个哈欠,窝在穆斯韶胸前闭上漂亮的眸子善后的事,当然也要交给始作俑者才对。
抱起roy一起沉入巨大的按摩浴缸,穆斯韶看着枕在自己肩上,已经陷入好梦的roy,唇角勾起一抹笑容。
总算是雨过天青了。
这一次,他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更不会允许自己再让深爱的人失望。
一夜好眠,roy睁开眼睛的时候,朦胧的天光透过厚重窗帘的缝隙倾泻进来,平白给昏暗的房间增添了几分暧昧。
空气中浓重的麝香味道还没有散去,如同微小却高热的星火,唤起几丝燥热,彷佛随时都可以引来一场熊熊烈火。
微微动了动腰肢,果不其然一阵酸痛从腰臀处延伸至全身,让他不由地皱起眉头。躺在身边的罪魁祸首毫不客气地自后头霸占着他的腰,熟悉的男性的气息一下一下随着平稳的节奏抚过耳边。
床头的始终尽职地显示着当下的时间上午九点。
醒了?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roy想要回过身,却一不小心牵动了酸痛的腰肢,漂亮的眉眼皱的更紧!
我真不该心软。揉着腰肢,roy眼见罪魁祸首露出大大的愉悦的笑容,不禁气不打一处来,恨恨道。
低笑了两声,穆斯韶伸手过去,在那酸软的纤腰上缓缓按摩着。温热的宽厚手掌,恰到好处的力道,让roy舒服地叹了口气,脸上的怒意也消失殆尽。
勇者又开始昏昏欲睡的roy,穆斯韶不禁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如此平静地相拥而眠,是多久了都不曾享受到过的幸福?为什么以前的他从来都没有意识到,仅仅是这样抱着对方,心里都有着无法言喻的满足感?
不过不断地纠结已经过去了的事情不是堂堂亚洲黑道教父穆斯韶的作风。那些过往,是他的过错,亦是怀中这人给他的深刻教训。他只要明白,从今往后,他穆斯韶再也不会放开这个人,也不会允许自己再一次让他失望难过,这样就足够了,毕竟,爱人已经回到自己的怀抱了,不是么?
该起床了,不能再睡了。估摸着疼痛缓解得差不多了,穆斯韶低头吻了吻近在咫尺的光洁额头,轻声唤道。
凤眸缓缓睁开,里头仍是有些淡淡的雾气,明显是还没有完全清醒的模样。
穆斯韶并不是没有见过这副样子的roy,毕竟这人有多爱睡懒觉他是再清楚不过了。然而此时穆斯韶却有种莫名的喜悦和感动,从心底,蔓延至全身。
已经开始习惯于向他展示完完整整的他了,不再隐瞒心事,不再掩饰情绪,或优雅高贵,或宁静淡然,或慵懒悠闲,又或怒不可遏,这些情绪,在他面前,再也没有任何防备这美丽得过分的男人就如同一只蛹,曾经用层层叠叠的丝将自己牢牢裹起来,谢绝他人的窥探,而现在却慢慢破茧成蝶,在阳光下展现绚丽夺目的翅膀。
这是roy完全放下心防的表示,不是么?
忍不住又在漂亮的脸颊上吻了一口,穆斯韶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怀里的人起身着装。
等两人洗漱装扮完毕打开门的时候,邵景带着古谚和k齐齐立在门口夹道欢迎。
出了什么事?一看这三个人不大好看的脸色,穆斯韶就知道该是有什么事发生了。而这个时间会发生的事,大概就只有那一件。
果然,邵景阴着脸到:昨晚名堂遭袭,虽然ryan带人击退了那些人,也没有人员伤亡,但是堂里的物件损坏惨重。
倒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遭袭后却没有人伤亡,ryan这些人的本事倒是见长。这原本不值得邵景如此心情低迷,脸色阴沉,他的不快是来自ryan凌晨时分的电话,打扰了他的睡眠。
穆斯韶瞥了自己的左右手一眼立刻就明白他心中所想,不由的再次思虑是不是自己御下太不够严厉。
有没有抓住活口?忽略邵景一脸的郁闷,穆斯韶不准备同情他,冷声问道。
听ryan说抓住一个,其余的都逃了。看样是幽影的人。邵景回答,随即皱了皱眉,似乎是和昨夜袭击这里的同一批人。
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穆斯韶并没有立刻命令驱车赶往明堂,只是问道:先去吃早餐,然后再去看那条笨龙,怎么样?问题的对象,当然是ro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