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夫君幸好你没让她进来”
“我家娘子不喜欢的人,为夫也不喜欢”
“你会不会觉得我太小气了,同自家姐妹这样置气”
黄梨花将头低了下去,因为身高差,林昙只能看到她的头顶心,一颗圆圆的脑袋垂着,时不时还左右晃动一下;
他轻笑地将那颗脑袋轻抱入怀中,说道:
“我们有喜欢别人的自由,也有讨厌别人的自由,这是你的权利,谁都不能剥夺,我也不能”
“那夫君也有喜欢别人的权利,我也不能剥夺”
“娘子的喜恶便是我的喜恶”
“夫君~”
黄梨花羞赧的神色,语气娇柔;
夜色渐浓,气氛似乎恰到好处,林昙低头看着怀中人儿似微醺的脸,俯身向下,在鼻尖几乎快要触碰到一起的时候,
“咳。。”
突然的声音惊得二人迅分开,他们转头这才现林深还站在他们身后,旖旎的气氛消散,徒留尴尬;
黄梨花有些结巴道:
“阿,阿深你,你怎么在这里?刚刚怎么没看见你”
“嫂嫂,我一直在这儿”
林深的声音淡淡,没有情绪地解释;
他看着二人尴尬的脸色,剩下的那句“你们的眼里哪里还能看到我”咽了下去;
“我先回屋了”
说完转身就走回了屋子,将空间留给了他们;
“我们刚刚是不是影响到阿深了”
黄梨花有些担心看向林昙;
“不妨事,他都这么大了”
林昙虽然这么说,耳垂却比往常都要红些,他匆匆牵着还在担忧刚才的事情的黄梨花走进了里屋。
。。。。。。。
次日,黄梨花同林深还有他的两个同窗,白虎和蓝兴一起在县衙门口为王小丛送行;
一早黄梨花问林昙要不要一同过去送下他的朋友,林昙却回她:
“不必,有你们去就好了”
黄梨花见夫君淡定写字,没有同朋友分别的伤感也没有不舍;
她虽不明白,但是也不多问,对于林昙的决定她向来不多问,交代林昙要按时喝药后,她便带着林深出门了;
林昙这次没有抬头目送,只是低头看着那黄色宣纸上的一滴血迹沉思了许久;
门外的关门声响起,屋内恢复安静;
宣纸也被揉成一团丢到了一边,寂静的室内响起了一声若有若无的轻叹。
县衙门口。
王小丛拘谨地站在马车旁边,抬头张望,一直没有看到人,他有些失落地低下了头;
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王小丛!”
他惊喜地抬头,他的二哥、三哥、四哥迎面走来,嫂嫂提着一小袋东西走在后头;
“你们,你们都来送我的吗?”
他有些不可置信,爷爷去世后,本该孑然一身的他,现在也有朋友相送了;
“不然呢”白虎傲娇回道;
“你小子走了都不说一声”蓝兴有些责备的语气,若不是他们去摊子前没看到人,林深才同他们说这件事情;
“二哥,三哥,我也才知道不久,长青大人公务繁忙,走得急,还来不及同你们说”
白虎和蓝兴哼了一声,随后蓝兴掏出了两本书递给王小丛,说道:
“这是我同白虎送你的,若是将来你要走武举,也是要笔试的,切莫放松了读书”
“是啊,反正多看书总是对的”
林深在一旁静看这一幕,平日里不上进的二人给另一个人送书,还苦口婆心告诉他读书是好的,他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
王小丛感激地收下,嘴里不断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