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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再上一盘这种红烧胡子鱼。”
这家饭店做的似乎是本帮菜,许书行也不知道这时代有没有这叫法。
但看这里的菜式以红烧,生煸见长。口味较重,善浓油赤酱,颇有家常风味,那就是以后的本帮菜了。
吃吃喝喝再一次整到了晚上店铺打烊,老板陪聊。
有限的经验告诉许书行,练功最好是临近子时,那时再累都可能瞬间恢复,但成果会保留。
子时一到,许书行眼一黑回到被窝里。
藏在另一个世界的意识他仍然关在自己屋子里睡觉,看时间还不到十点。
有点不对劲,这两个世界的流已经显出了区别,这红楼世界明显更快了!
许书行想起相对论,想起光,想到了宇宙时间和霍金,还有时空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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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花,你来!”
五更天时,许书行又叫住第一个起床进给竹林子滋水的扫花,拿出钱来引他说话。
“昨日我摔了头,忘记不少事,你跟我说说跟我相关的,省得我挨骂。你说一句,我就给你一钱。”
银锞子放在掌心,又添了几枚铜钱上下抛着。
扫花眉开眼笑,伸手先取了一枚铜板:“我这名字原先叫扫红,自打二爷进了怡红院,我就改成了扫花。这与你有关吧?”
许书行点头开心:“果然你一说我就想起来了。”
落叶满阶红不扫。
白居易的《长恨歌》,描写安史之乱后唐宫的荒凉景象。
“二爷最喜欢茗烟,后来给他改了焙茗,你猜什么意思?”
许书行从扫花手里拿回一枚铜板:“烟花易冷,我猜二爷喜欢炒茶吧!”
扫花一愣,赶紧摇头,抓回铜板:“当然不是啦,二爷说烟易散茗易冷,这茗须再细培,你懂了吧?”
许书行若有所悟:“我们的名字都是动词加名词,扫花锄药挑云引泉,那墨雨。。。。”
“墨雨平日里研墨,但这活计也常被焙茗抢去做,放心你的活没人抢的。”
许书行气愤:“为什么不抢?你们抢啊!”
扫花哈哈:“大大前年我们在学堂打架,当时茗烟起头去讨个说法,那金荣拿板子乱抡,我,墨雨锄药打得那小妇养的脸肿得像猪头,后来就说得找个壮实点的,。。。。。”
“一直没好找着合适的,进了几个又放了出去。前月宝二爷生病,老太太夫人们就说要给二爷寻个身强力壮的替身儿,。。。”
“嗯?替身?”
许书行不知道自己还有这隐藏身份。
“你还不是,你也就是生日子和二爷一样,时辰未见得最好,还在找呢,就让你先当个书童,也才进来三五天。”
“哦。。。”
“咱们引泉、扫花、挑云、伴鹤几个,只是名字虽好,却不衬人,只凭我们二爷的喜好罢了。”
“你这书行是本来的名字,二爷不太喜欢,说听着像是卖书的铺子,但政老爷喜欢,就没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