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喝了酒,但我没醉。”
“我是谁?” “我看是你喝多了吧?”
她火气上来,直接对着他的额头就是一撞。闷响之后,她忍不住抱头呼痛,他也好不到哪里去,直接捂着额头往后退了几步。
她先是蹲在地上哎哎呀呀,然后又跑过来拉住他,一下子鞠躬道歉,一下子要给他呼呼。
“林茉尔。”
他拽住轻揉他额头的手,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在重逢后的四小时里,第一次叫了她的名字。
“你知道,你是在对谁酒疯吗?”
她停顿仅一瞬,而后直接挣开他的手,继续对着他的额头吹吹呼呼。
那充满酒气的鼻息,又让他忽然脸热脑热。他用手固住她的脑袋,问:“我是谁?”
她几番挣脱无果,终于看着他的眼睛,答:“傻逼陆衡。”
她说话时气鼓鼓的,像是有点不服气,也确实耍了些脾气。他手往下滑,指尖划过她耳畔时,她缩了缩脖子。于是他故意用手指夹了夹她的耳朵,又问:“还要亲吗?”
这话大约是吓到她了,搞得她直接失去了表情。
他原以为她会转头就走,可她却垂下眼眸,像是认真思考起了这个问题。
鬼使神差地,他与她的鼻尖轻轻相接,在与彼此交换浑浊的呼吸后,她仰起下巴就要亲,他却再次临阵脱逃。
她不可置信地对上他的眼睛,眼里满是伤心,心好似碎成了片片,掉在地上叮当作响。
她嘴巴张了张,像是说了句什么话,但他脑袋嗡嗡的,根本听不清。不过就算听清了,现在的他,大约也理解不了。
罢了
在他主动亲上去的刹那,她睁大了眼睛。
店铺所在的房子是他家的,因为家人前几年举家搬去了省城,便空了下来。最近房价低迷,不是出手的好时候,所以家人也就任他搞。搞出名堂来他们大约会夸几句,没搞出名堂来也只会让他回省城,说那里才是他的家。
但他们不知道,他这次回来,是真的存了扎根的心思。
看着还算整洁的房间,他无比庆幸自己有日常打扫的习惯。不过这样的分心并没有维持几秒,因为他在自己主动的吻里,竟落了下风。
被啃得呼吸不过来时,她终于放过了他。他以为她清醒了后悔了,可她却跪在他腿间,直接将手探进了上衣里。
在她把胸衣抽出来的那刻,他明白了也认输了。
这回是她主动伸手把他拉到跟前,然后本能地吮吸他的下唇。
唇齿纠缠间,攻守互换。
他将她腰轻轻提起,叫二人腰身以下几乎黏在一起。她忍不住地往外躲。但她越跑,他便啃得越用力,圈住她的手也越来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