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死!听见没有!祈砚舟你给我活着!”
念锦汐拿手拍打祈砚舟脸部,他却一动不动。
这着实让念锦汐一度认为他死了。
而一动不动的祈砚舟,着实让浴室房顶的黑衣人越发张狂。
“你不可以死!你要活着!一定要活着!”
浴室房顶齐集密密麻麻的黑衣人。
“怎么办?”
心惊胆战的念锦汐想要抓起男人,带着他一起逃离,毕竟浴室肯定是不能呆。
可念锦汐转念一想,她衣裳还没有床上,她身上不着寸缕。
若念锦汐不可能让祈砚舟一个人留在这。
他好歹自己是自己的恩公,救自己的性命,也帮自己要回嫁妆,他还带回治愈自己眼疾的药物。
浴桶极窄,完全装不下两个人
这边念锦汐紧张兮兮不已,要知道祈砚舟鼻孔似乎还有鼻息,就这么得肆无忌惮喷薄在她胸口上。
“怎么好烫……”
念锦汐心头忍不住一怔。
“哎呀!”
念锦汐忍不住大叫。
下一秒,祈砚舟蓦地睁开眼睛,伸手掩盖住女人的口鼻。
祈砚舟暧昧鼻息越来越重,贴着念锦汐耳朵道,“别出声,我要杀死他们!"
说时迟那时快,祈砚舟的有毒袖箭,从浴桶水中开始往房顶射杀。
“啊!”
祈砚舟只能感觉到,房顶约莫有十来个人重重摔落在地,惨叫不绝。
浴室房顶留下极大的洞,月光犹如水银倾泻而下,也照亮念锦汐的上半身。
念锦汐花枝挂硕果,看得祈砚舟眼神一阵迷乱。
“祈砚舟!还在看!”
着急的念锦汐一只手护住胸前,她另外一只手狠狠拍在祈砚舟脸上。
骤然间,祈砚舟俊逸脸蛋上多了殷红的五爪印。
眼下,祈砚舟跟一个登徒子有什么区别?
祈砚舟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刺挠感。
“不是,我是好心…”
说着话,祈砚舟忍不住往女人身体深处瞄起来。
怒急攻心的念锦汐,她脚丫子发力,对着祈砚舟下盘一顿狂踢。
“啊…”
痛得祈砚舟炸毛,他两只手捂住命脉,疼得龇牙咧嘴。
“真真最毒妇人心!”
当念锦汐瞥见祈砚舟脸上痛苦表情,她才知道,可能她踢到不该踢的部位。
念锦汐把浴布套在祈砚舟头上,她飞快跳跳出浴桶。
等她穿戴好,念锦汐看到数十道箭矢插在祈砚舟背后软甲之上。
若不是这些护甲的存在,恐怕祈砚舟早就一命呜呼。
“好险好险!”
看到这一幕,念锦汐她拿手用力拍打胸脯,她不免嘘嘘喘气。
惊魂未定的念锦汐生怕祈砚舟有个好歹,可她又生气他轻薄自己。
就这样,念锦汐脸上浮现复杂情绪。
当祈砚舟将覆在双眸的浴布拨开,他嘴角勾缠一丝冷意,瞥向念锦汐,“若不是我,你早没命了!”
念锦汐表情微微一滞,她知道祈砚舟说的极对。
祈砚舟命令家丁收拾浴房外的一群黑衣人尸体。
这得多亏祈砚舟手上的有毒袖箭,它可以做到百分百中,见血封喉!
“一定禹王派来的!”
对于这些黑衣人,祈砚舟得出结论。
当祈砚舟将现场整理干净,他踏入念锦汐上房,对念锦汐道,“方才打乱之中,你的眼药沾了水,得重新敷药,否则,你的眼可能就这么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