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好,我知道了。”她挂断电话,打了车直奔公安局。
……
她见不到余乐乐,不知道他伤得怎么样。
她焦急地找到案件负责人,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磨着对方跟她说事情经过和细节。
莫云飞和余乐乐又起了冲突,莫云飞连推带打,余乐乐躲不及随手抄过一根棍子打了他一下。
余晚晚:“这最多算是互殴。”
案件负责人:“对方属于正当防卫。”
余晚晚皱眉:“视频里明明双方都有动手,我是一名律师,我知道什么是正当防卫。”
对方不屑地瞥她一眼,把视频关了。
余晚晚努力让自己镇定:“请问为什么不抓莫云飞呢?后续……”
对方更不屑的打断她:“莫云飞受伤住院了,我给你看视频都是好心,凡事要按流程走,怎么判是法院的事,你就等着吧。”
他说完,一溜烟走了。
说到底,整个南州莫家是最大的资本家,普通人得罪不起,任由他们把黑的说成白的。
视频里余乐乐又被打了,本来他全身就没什么好地方,又不能说话,不知道有没有更严重的内伤。
余晚晚垂在身侧的手攥成拳,指甲都要抠进肉里。
于泽终于给她打来电话:“宝宝,我终于忙完了,你在哪?我现在过去找你。”
余晚晚憋着想哭的劲儿:“警察局。”
“发生什么事了?”
“一句两句说不清,见面说好吗?”她边哭边往外走。
于泽声音紧绷起来,“别哭,宝宝,你别哭了,你等着,我马上过去接你。”
余晚晚在路边等了差不多半小时,终于坐进于泽的车。
她哭的梨花带雨:“于泽,你救救我弟弟,求求你。”
于泽一把把她揽进怀里:“发生什么事了?到底怎么了?别着急,告诉我。”
她抽泣着:“我弟被抓进警察局了,他跟莫家莫天蕊的儿子起了冲突,被他打的全身都是伤,他实在受不了回击了一下,现在说他是持械伤人!”
她紧紧抓住于泽的胳膊:“求你了,于泽,你救救他。”
于泽轻拍她后背,脸贴在她的额头上:“我以为多大点事,我现在就安排人去把他带出来。”
他掏出手机,给人打电话:“河东区,对,余乐乐,接出来送到贵和酒店。”
余晚晚哭声渐小,眼泪仍旧簌簌往下落,声音也一抖一抖的。
“于泽,谢谢你,没有你我都不知道怎么办。”
她的柔弱勾起了于泽的保护欲,他捧起她的脸,吻她脸上的泪痕。
他吻她吻到动情,中控台隔板突然升起。
前排的保镖目视前方:“小于总,于总让您现在回去。”
于泽回:“知道了。”
他正要把中控隔板再放下。
保镖没有情绪的声音又响起:“于总让现在立刻就回去。”
于泽无奈地扯唇,“宝宝,你先下车,你放心,人我肯定接回来,事儿我也给你平了。”
余晚晚下车后,黑色迈巴赫像一枚子弹很快消失在暗夜里。
于泽看着后视镜,愤恨地砸了一下汽车座椅,就跟有魔咒一样,他就是拿不下余晚晚,这件事就像一根羽毛,时刻挠骚他的心。
眼看迈巴赫消失不见,余晚晚梨花带雨的脸瞬间冷静下来。
既然于泽说了帮她,她决定先去酒店等着。
……
余晚晚在酒店等了一夜,既没有等到余乐乐被送回来,也没等到于泽的电话。
她窝在酒店的沙发里,不明白莫家怎么突然发了狠心要折磨他们。
她打电话问过了,莫云飞根本没受伤,棍子很细,余乐乐也没敢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