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要?”霍昶语带那种被情潮席卷后特有的沙哑和闷哼声,坐起来,把她汗涔涔的身子又顶了一下,脸同时急迫地闯进她温软的怀中,摄取那美好的触感和味道。
胸被他揉涨的发疼,一边顶端却有种细细痒痒的感觉,另一边承受一次又一次的拨弹揪弄。
她的身体和大脑像是一同要炸开了,无法思考,只剩下无可遏制地□,结合处涌出更多的水润,有泛滥成灾的趋势。
这时,霍昶不知怎的竟按兵不动。
惠苒卿迷蒙地看他,那丝难察哀求让霍昶动容。
“怎么了呀?快点啊……”
她在身上难耐地蹭,已经快要把他逼崩溃,竟然还用那样妖媚的小眼神无辜地瞅着他。“有多爱我?”
惠苒卿眨眨眼,没出声,结果换来重重一顶,失叫出来:“啊!”
他抱着她的身子,将她禁锢在怀里,越加失控地顶弄,嘴里一遍遍呢喃着“我爱你。”
惠苒卿紧紧回抱他,眼睛里雾气潮湿,画面模糊,世界在旋转,思绪抽空,只剩下契合的地方那么真实地感受着一切,半张的红唇轻咬住他的耳廓,让他身心一颤。
“霍昶,我比……我比你想的更爱你……”
霍昶醒来,惠苒卿正瞪大眼睛眼神责备地看他。
他胳膊一伸把她揽进怀里,用下巴蹭了几下她的额头,慵懒地说:“怎么了?”
惠苒卿努努嘴唇,眯着眼睛抬头,难受地扭腰:“你说怎么了,有你这么霸道的吗?”掀开被子,指指下面,“在里面呆了一整个晚上?”
“哦。”霍昶低声应,握着她的大腿试图把自己抽出来,但似乎还是不舍得里面的温暖,刻意旋转几下。
惠苒卿知道他是故意的,一个拳头招呼过去:“快点出来!难受死了!”
里面泌出温柔的水滴,他能感受到,探头吻她:“还要吗
?”
惠苒卿倒抽口气,一脸血红,咬唇教训:“霍昶,我有话要和你说,昨晚就没说上,现在必须……呃……”他抽出一点,惠苒卿以为他放弃了,转眼间,深处却没头没脑地又被迫撑开,倏然,从身底下开始,仿佛被一股电流击中,她瑟抖着倾身钻进他的怀里,娇声埋怨,“你能不能……让我说句完整的话啊。”
“能。不过得安抚好它。”
安抚完了,惠苒卿觉得自己也快被折腾得驾鹤西去,而那厮折磨她的人一脸悠哉游哉,吻了下她的鼻梁。
“有什么话,说吧。”低头看着她的眼睛,沉吟片刻,“是你说过我门要一起想办法的是吗?”
惠苒卿撅撅嘴:“是。”
“所以……全都告诉我。”
惠苒卿把他拉到身边:“拙心现在在包谅那里,昨天她约我出来,说她可以用咒语解除你和水晶球之间的联系。”
霍昶沉眉思考半响:“她开了什么条件?”
“救她的妹妹拙人。”
霍昶探寻她的目光:“还有呢?”
她埋下脸摇头:“没有了。”
“没有?”霍昶抬起她的下颚,追逐几欲躲开的闪烁眼神,“和那种人打交道,最好不要尽信他们的话。”
“我知道。”惠苒卿举目对上幽深且露出些厉色的黑瞳,“可那是你能脱离白昕潼威胁的唯一方法,怎样也要……”
霍昶掐着她下颏的手指微微用力:“什么方法?”
“她有咒语……”
“不用别的了?”他眼中有丝痛惜闪过,铿声问,“你要我答应过你什么,你自己却做不到?”
惠苒卿眼珠移开,向没有焦点的远方看去,慢条斯理坦然说:“把水晶球里禁锢的性命……换成我的……”
霍昶咬着牙,嘴唇抿成笔直的直线,把她的脸扶正,看着她,沉重且坚定:“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还要写《惹火》那边。。先放这些。。
最近写文写的有些疲软,想求花讨鼓励。。
☆、完结篇(二)
惠苒卿想多解释几句,分析分析利弊,霍昶都不让。
“别说了,我不可能让你冒险。”他语气沉定,轻缓,却和往常一样,有不容任何人质疑的意味。
“你……”
霍昶颇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握住她的肩膀,定睛看她,眼里全是忧心,好像有很多话说,最后只简短地命令:“好好呆着!”
说完这话,霍昶就穿衣服打通手机,把谭旸叫上来,转身对惠苒卿说:“从今天开始,你又恢复有谭旸跟随的日子。”
惠苒卿捂着胸前,懒懒发嗔叫:“喂——一定要这样吗。”
霍昶回头,坚定说:“再多的理由都构不成你说服我去用我爱的人的命与我自己的交换。如果这就是你说的爱我比我想的多,我宁愿你别那么爱我,听懂了吗?”
惠苒卿叹口气,声音诺诺:“听懂了,不过可能有人要失望了。”
如果依拙心所说,把霍昶保存在水晶球里的灵魂和她的对调,那么即使白昕潼得到了水晶球她也不敢有任何轻举妄动,因为,只要她一打破水晶,灵魂归位的同时,她的也会死去。
下午,惠苒卿从霍氏的会议室里出来,不知道是开会开的,还是今天早上折腾得太累,有些头晕,还有点恶心,捂着嘴便快步向卫生间走去。
趴在卫生间的马桶上,惠苒卿连连干呕,泪花都翻了出来,她没想到会这么严重,竟然一时有些眩晕,她只是体力越来越差而已,连霍昶的几个回合都扛不下来,可也不至于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正想着,身体失衡,眼前发黑,顺着马桶栽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