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梨出门着急,谢南意把小车开走,她这边车库里就剩下鹿梨之前开过来的大g。而鹿梨这边收到苏乐信息,一堆人堵在学生会长办公室砸东西,鹿梨赶时间,便开车飙去了学校。
鹿梨赶到学生会办公室时已经乱成一团,能砸的基本都被砸干净,鹿梨扫过这些闹事的人,一眼认出带头的丁雨曼。
她沉着脸踏入,在丁雨曼要拿板子砸苏乐的时,鹿梨准确接过板子反手朝丁雨曼砸去。
板子砸到丁雨曼肩膀弹了出去,鹿梨厉声呵斥:“谁给你们的胆子,在我学生会闹事?”
原本闹哄哄的现场,当即安静下来,所有人目光都朝鹿梨看去,各个眼神凶狠的恨不得吃了鹿梨。
“雨曼你没事吧?”有人上前扶着丁雨曼。
丁雨曼捂着被砸的肩膀,哭的梨花带雨,嘴上说:“我没事。我受点伤算什么,主要是我们物理系的公道要讨回来。”
丁雨曼这句话瞬间又激起闹事的物理系同学的情绪,开始拍桌子、谩骂。
“鹿梨,你要给我们一个交代。”
“你必须要给我们一个交代。”
鹿梨听的一头雾水,直接踹翻一旁的椅子:“把事说清楚,闹什么。到最后是你们闹事记过处分,跟我什么关系?”
“鹿梨学姐。”苏乐站在鹿梨的后面给她解释:“这些物理系一大早就冲进来,说要让你给一个交代。说是,因为你,他们的实验楼才没有了的,说你影响他们的实验以及毕业。”
“实验楼?”鹿梨皱眉:“跟我什么关系?”
“如果不是因为你得罪董事,向董事怎么会取消实验楼的投资!”丁雨曼大声说道:“你知道对于我们物理系来说这栋实验楼有多重要吗?这栋实验楼后期要投入新的机器,资金庞大,我们申请了两年,才申请到向董事投资。
现在就因为你不识好歹得罪向董事,导致向董事撤资,我们实验楼也告吹。”
丁雨曼说的激动,眼眶通红,随时要掉眼泪的架势。
而她这番激烈的言辞得到物理系其他人的共情,尤其是大四的同学,更是高声喊道:“我今年就要毕业,就等着这个实验楼里面的新机器来验证我们的结论,结果你一搞,直接让我连毕业都是问题。”
“鹿梨,你实在太可恨。”
鹿梨听着这些人的谩骂也算是听明白大概,同时也想起昨天晚上,自己是怎么‘得罪’那位向高飞的董事的。
“你们的意思是,昨天向董事请庆功宴让我去我没去,所以他生气直接撤销投资?”鹿梨甚至觉得可笑:“你们知道他请我吃饭是想干什么吗?”
“请你吃饭能干什么,昨天晚上所有人都去了,就你清高就你了不起,直接拒绝向董事,你到底觉得自己什么角色,能够拒绝学校董事?”丁雨曼质问。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鹿梨冷脸与丁雨曼对视:“先,我即便是一名学生,但我也是个人,只要是人就有拒绝自己不愿意做的事的权利。其次,向董事邀请我参加庆功宴时,已经对我表达非常强烈的侵犯之意。”
鹿梨朝在场所有闹事的物理系学生看去,反问:“所以我拒绝怎么了?”
而在鹿梨明确直接的表达这件事之后,现场人瞬间安静,左右看看,反驳不出话语来。
丁雨曼眼里闪过一抹恶毒,朝身边一个同学张静看去。
张静顿时心领神会,仰着头直接质问:“你是有多矜贵,被人摸两下你就要去死?”
鹿梨被这句话震惊到盯着张静,她无法想象到这句话会出自一个女同学的口。
什么叫做,被摸了下怎么了?
鹿梨自认为自己已经明确表达,向高飞对她有侵犯之意,在场女同学并不少,应该能够明白她。
结果……
“会长,向董事可能只是表达喜欢你。更何况,你本来也就……”
“我本来什么?”鹿梨犀利的目光移到说话的丁雨曼身上,没错过她脸上一闪而过的冷笑。
“我说什么会长你应该心知肚明。”丁雨曼盯着鹿梨道。
鹿梨冷着脸:“我还真不知道。”
“你就少在这里装清高了,你什么样我们大家都知道了。”张静大声喊出来:“另外,你自己一个人说向董事对你侵犯,你有没有一点太自我感觉良好,觉得自己长的有一点姿色,所有人都要对你有意思,你可太给自己脸了吧。”
“就是,你说向董事对你侵犯你有证据吗?分明就是自己在那边找借口,搅黄我们物理系的实验楼,就在那边无中生有。”
“就是就是,你一个学生,人向董事什么身份?人家企业大的跟什么一样,你就算陪睡也不为过,还在这里妓女立贞洁呢!”
“呵,恶心,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
这些人说的话一句比一句过,一句比一句难听。
鹿梨没有反驳,甚至拉住要帮她理论的苏乐,不让她说话。
因为鹿梨知道,这些人先入为主,将各种标签贴到她身上,说尽恶语,鹿梨现在说的任何一个字,都是装腔作势,只会遭到更大的攻击。
正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清者自清,她懒得多辩解。
所以,在这些人声音逐渐小下来时,鹿梨问一句:“所以你们一大早来到学生会闹事,找我声讨。你们是想要我给一个什么交代?”
鹿梨的目光盯着丁雨曼。
这局势,傻子都能看的出来是丁雨曼故意挑拨出来的,包括鹿梨‘得罪’向高飞董事,也是丁雨曼说的。
诚如鹿梨所想,在她说完这句话丁雨曼就上前一步:“先,我说话之前我要申明一个点。”
“我的表姐是盛家大小姐大家也知道,而向董事公司与盛家这边有密切的合作。我昨天找我的表姐帮了忙,问了向董事如何能够重新对实验楼进行投资,而向董事也给很直接的答案。”
话到此,丁雨曼盯着鹿梨,嘴角勾着得意的笑容:“向董事说,什么人不愿意吃饭,就什么人去吃饭,去道歉。”
“丁雨曼学姐的意思是,让我去跟向董事吃饭,并且跟向董事道歉?”鹿梨将丁雨曼的话捋直:“如果可以的话,最好陪向董事睡一觉,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