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只是她的脸很模糊,模糊到白晓看不清她的样子,她在向白晓招手,白晓瞬间觉得好亲切,可是当白晓想伸出去触碰她时,她又变得很遥远。
渐渐地,他消失在白晓面前,白晓瘫坐在地上,痛哭流涕,可是她却拥有的听不见。
伴随着无比的思念,白晓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天已经亮了,一旁的美女上尉南婧怡却还在熟睡。
白晓动了动身子,胸口的剧烈疼痛使他大叫一声,南婧怡也惊醒过来了。
南婧怡看着醒了的白晓,很激动,居然快上前,一把将白晓保住,道:“小鬼,你知道吗?我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如果是这样,姐姐会一直都很愧疚的。”
醒不过来?
只是那一刹那,白晓又觉得胸口恍如被撕裂了一般,虚弱地道:“姐姐,疼,能把我松开吗?”
这一刻,南婧怡才现,原来自己已经忘了白晓是一个伤员,赶紧松开白晓,把头侧到一边,道:“你别多想,我只是在感谢你而已。”
说完之后,南婧怡居然出了哭泣声,道:“小鬼,你为什么那么傻,要为我挡住攻击,你知道吗?我以为你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白晓心里一惊,问道:“这是为什么呢?”
南婧怡道:“你被那鬼魅抓伤之后,胸口开始臃肿,整个身体都在烧,就像燃烧着的火焰一样烫,我用了各种退烧的方法都没有用。
后来,你胸前的吊坠出一道光芒,被戳伤的伤口慢慢燃起一道火焰,火焰熄灭,伤口的肿胀居然消失了,你身体的温度也恢复正常了。”
白晓握住吊坠,心里暗道:“没想到,这次又是你救了我,真是谢谢了。”
南婧怡道:“那个吊坠是什么宝贝?居然如此神奇,不仅可以击退山魅,还能为你治病。”
白晓道:“我也不知道,我只记得,我妈妈告诉我,小时候我得了一场大病,这个吊坠是去道观求来的,我戴上之后,病就好了,从那时起,它就一直跟着我,至今都没离开过我的身体。
能够活到现在的山魅,都是不可能无缘无故伤人的,你们到底在哪里招惹她了?”
南婧怡回忆着过往,道:“这一路来,我们并没有做什么,也没有遇到过什么怪事,唯一的一次杀生,就是昨天的野兔。”
白晓道:“不可能,你在想想,昨天那山魅是冲着你来的,这一路你一定碰到了什么东西。”
“难道,”南婧怡说着,想了想,接着道:“刚进森林时,我踩死了一条四脚蛇,这四脚蛇很奇怪,长了两个脑袋,我誓,那不是有意的。”
白晓缓慢地爬起来,忍着胸口的疼痛走出帐篷,伸了伸懒腰,大口地吸食着新鲜空气,心里暗道:“如果传说是真的,那么那些人很有可能遇到山魅了,可是昨日这山魅除了对南姐姐有敌意之外,并不想伤害任何人,怎么会伤人性命呢?难道他们也踩死四脚蛇了?”
这时,美女警官走过来,将一个水壶递给白晓,道:“昨天我上厕所去了,听到枪声,急忙往回赶,天黑了,对路不是很熟,等我回到这里,战斗已经结束了,你的伤好些了吗?”
白晓道:“皮肉伤,那可能那么快就好了,姐姐不是本地人吗?”
美女警官道:“我不是本地人,是平调过来的,就算我是本地人,听了关于大山的传说,怎么敢进山呢?”
白晓呵呵一笑,口里直呼也是也是,想了想,道:“对了,一直不知道姐姐你怎么称呼。”
美女警官道:“马庭萱,你这小鬼头,向来没礼貌,今天怎地问起我名字了。
我也顺便给你介绍一下,这次来的是一个特种部队,他们对外除了南上尉,都是说代号,廋高个代号猴子,平头哥叫蜘蛛,昨天抓你的是山狼,胖子叫山猪,还有一人叫老鼠。
平日里没事,你可别惹他们,他们看似平平无奇的一拳,可以打得你脑浆开花。”
中午,山猪也不吝啬,拿出自己的肉罐头,分了两个给白晓,道:“都没事,皆大欢喜,我给你们唱一。”
说完,山猪开始哼唱,只是他唱的歌,没有人能听懂,惹得大家哄堂大笑。一旁的老鼠不忘了嘲笑他两句,道:“山猪呐,亏得你到我们队了,不然到街头卖艺,你准得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