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往后有很多机会慢慢学。
夜色愈深,不晓得过了多久,门突然被打开。
聂铠带着一身湿气进了屋。
他看见肖洱,定在原地。
有片刻的诧异,剩下的,就全是心疼。
肖洱望着他:“你回来的有点晚。”
聂铠喉头发紧。
他有一肚子话要说,可什么也说不出了。
沈珺如接了他的电话,跟他说了很多他不想听的话。
他急疯了,要跑去找肖洱当面说清楚。
可他只见到沈珺如和另一个陌生的女人。
两个人的话字字带刃,割到人心里都能滴出血来。
他只想见到肖洱。
“小伙子,你觉得小洱更看重她的家庭,还是你?她为了什么接近你你不是不知道,现在她同样可以为了家人放弃你。”
“你们让她当面跟我说。我不信。”
“就算现在她一时执迷不悟,往后她想清楚了,也不会和你长久的。”
“让她来找我!”
聂铠终于觉出不对劲来,他起身离开,说:“我会一直留在北京,见不到小洱我不会走的。”
那时候,他只以为,是沈珺如太过强势,把小洱关了禁闭才拿到了她的手机。
可没想到,他却在回到酒店之后看见了肖洱。
联系到沈珺如的话,他顷刻间就明白了为什么手机在沈珺如那儿,肖洱做出了什么样的选择。
肖洱不问他发生了什么,她也完全猜得到。
沈珺如就算无法干预,也一定要尽最大的力气给两人造成最大程度的心理阴影。
她轻轻放下吉他,拿起手边早备下的干毛巾走过去。
“聂铠,低头。”
她把毛巾兜头盖在他脑袋上。
聂铠的头低得更深,直吻住她的唇。
肖洱尝到他脸颊上滑落的雨水。
雨水,雪水,血水,海水。
他们的爱,一路走来,总是潮湿而冰冷。
所以,只有抱得更紧了,才能汲取到温暖。
她沉在吻里。
聂铠身子倾斜,雪白的毛巾从他头上滑下,挂在肖洱头顶。
像冥婚的盖头。
他在她耳边喘息,说:“我们会在一起。”
他说:“我们会有抽纱窗帘。”
他说:“我们会坐游轮环游太平洋。”
他说:“我们会有很长的以后。”
她都答应了。
☆、【故事已经说完,懒得圆满】
第二天,聂铠与肖洱在北京见了阮唐。
她看见聂铠和肖洱又一次同框,嘴巴张得能吞下一只鸡蛋。
“你们又双叒叕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