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巨大的嫩乳被男人捧在掌心,用力抓捏揉搓,如同一把滑腻的脂膏,在强硬的力道与热度下,融化成潺潺水流。“有了奶水后,这里越来越大了,一只手都握不住,真肥啊。”男人赞叹道。
只见白皙柔软的乳房已经涨成从前的两倍大,沉甸甸地坠在女孩胸前,姿态挺拔,形状优美,映衬着修长单薄的脊背,有种畸形淫欲的美。女孩倚在男人怀中,身体舒展,脖颈后仰,随着男人亵玩的动作轻轻喘息。
“那主人、主人喜欢吗?”她轻声问,脸颊微红,眼波荡漾,清纯漂亮的眉眼间盈满绵绵情意,柔顺温婉,无处不乖。
“喜欢呀,这么肥软的奶子,哪个男人不爱?”男人笑道,手指越发用力,陷入柔软的脂肪中,白皙的乳肉沿着指缝溢出,几乎淹没过男人的指骨。随着收紧的力道,女孩发出一声快乐的呻吟,神情痴迷,眼神满足,一线乳白的液体从乳房顶端激射而出,空气中弥漫开淡淡的甜香。
“啊,喷出来了,好舒服……”女孩呢喃道,“奶水被挤出来的感觉,好棒啊……”她轻轻地摩挲双腿,纤细的腰肢不由自主地起伏,皮肤泛起浅浅的绯红,眼神迷蒙,身姿柔软,赤裸的身体柔顺打开,予取予求。
男人掐住女孩的奶头,狠狠拧了两下,骂道:“骚货,浪的滴水了。”
女孩的奶尖也膨胀起来,如同滚圆的红花生,点缀在白嫩的乳房顶端,颜色极艳,映衬着粉白的乳晕,十分漂亮。奶头中央有一道极小的缝隙,微不可察,但随着男人一下下用力,缝隙却逐渐张开,满溢的奶水从其中源源不断地涌出。
男人低下头,捧起沉甸甸的乳肉,含住女孩生嫩的奶头,吮了一口。柔滑的乳汁瞬间盈满味蕾,细腻丝滑,齿颊生香。女孩轻咬下唇,腰身极快地颤抖几下,脸上红晕弥漫,口中呻吟甜美,竟是随着男人的吮吸,小小地高潮了一次。
被药物催生出的奶水,只为淫欲之用,与哺乳的奶汁多有不同,口感更加清淡香甜,惹人喜爱。最初催乳时,男人给女孩们服用了比平常计量更多的药物,导致女孩们涨奶几日后,奶水一经吸出,便产乳极多,持久不停。
如今,每次排空乳房,不过三四个小时,奶水就会再次涨满。男人又要求她们涨奶后,将奶水全部挤出,以防堵奶和回奶,这就导致了女孩们的奶水越来越多,从最初只能供给男人日常饮用,到之后肆意淫完取乐,浪费也不心疼,再到需冷藏保鲜后,由专人送至加工厂,制成炼乳、奶酪、奶油等奶制品,已是渐渐用不完了。
但男人仍旧不许女孩们减少产乳,对此喜闻乐见,对那双绵软硕大的骚奶更是爱不释手。两个女孩就像勤劳不休的专属奶牛,每日为男人生产着香甜的乳汁,涨奶和吸奶已成为她们日常生活中的重要组成部分。
男人喝饱了奶,心满意足,拍了拍女孩的腰身,吩咐道:“去,把那套针具拿过来。”
女孩软着手脚起身,盈盈看了男人一眼,嗔道:“主人又要玩乳孔,会玩坏的。”话虽如此,她的语气中却并无抗拒不乐,反而像是撒娇,卖乖讨好。男人笑道:“天天把你吊起来肏,不也没有玩坏吗?放心,你这身子骚得很,我越玩得过分,你越喜欢呢。”
女孩轻哼一声,也不知是娇嗔还是害羞,总归声音甜美,眼波荡漾。她转身往外走,却又被男人叫住,下巴点了点地板,道:“爬过去,小母猫。把小骚屄露出来,摇着屁股爬。”女孩闻言,脸颊微红,却依然听话地伏在地上,塌腰翘臀,露出雪白丰满的后臀,和臀缝中夹着的粉嫩湿润的女屄,在男人的目光下淫荡地摇了摇,一步一晃地往外爬。
男人见状,抬起脚尖对准她的骚情四溢的女屄,轻贱地踢了一脚,惹来一声柔媚的惊呼。女孩回头去看,却见男人悠闲地交叠起双腿,皮鞋轻轻晃动,油光锃亮的鞋尖沾染着暧昧的水渍,是女孩穴缝中流出的淫水。
女孩目光轻软,像滚烫融化的蜜糖,甜腻得几乎可以拉出丝来。她害羞地垂下眼眸,转身爬到调教室,找出那套专属的针具,叼回男人身边,放到男人膝头,然后依旧跪着不起来,双手轻轻地扶住男人的膝盖,身体柔顺下伏,轻声叫:“主人……”
男人用皮鞋分开她并拢的双腿,了然笑道:“想要了?”
女孩轻轻点头,含羞说:“从吃了那些药后,就总是想要,每时每刻都在想念您插进来的感觉,嗯……主人,您把我玩坏了……”她轻柔地低下头,伏在男人膝上,姿态柔婉而美丽,如同一只纯洁无辜的羔羊,袒露着柔软的肚皮,露出纯洁信任的眼神,任人处置。
男人的鞋尖点上女孩的外阴,慢条斯理道:“这怎么能算玩坏了呢?是让你更加敏感,能够时时刻刻体验生命的快乐了。身为一个女人,追逐本能的快感,才是生命的意义所在啊。”他伸出手,抚摸着女孩柔顺丝滑的长发,笑道:“来,赏你一回,自己蹭出来。”
他的动作非常轻柔,仿佛浓情蜜意、温柔垂怜,然而说出的命令却如此居高临下,好似女孩只是一个被生理本能操纵的母兽,没有尊严底线,没有独立意志,只追求高潮的快感。
然而女孩在他的调教中,已确实丧失了尊严与意志。她真的仿佛发情期的母兽,以痴迷深情的目光望着男人,主动分开肥软的阴唇,晃动纤细的腰身,用肿大的阴蒂前后磨蹭男人的鞋尖,寻求性刺激和性快感。
女孩的阴蒂比从前敏感了许多,被诸多药物涂抹注射后,这里已然十分肿大,且更加娇柔软嫩,如同一颗浑圆的大珍珠,肥厚柔软的阴唇已无法完全包裹住它,只能让它颤巍巍地挺立在外面,稍作刺激便快感如潮。
很快,女孩就难以自抑地喘息起来。她紧紧地抱住男人的小腿,两团肥润绵软的奶子放在男人膝上,颤抖出粼粼乳波,两条长腿绷得紧紧的,凸起的阴蒂在坚硬的鞋尖上一次次擦过,带来鲜明且尖锐的快感。
她的目光逐渐迷蒙,脸颊浮起情欲的晕红,面庞上流露出男人最熟悉、也最喜爱的骚情。片刻后,女孩呜咽一声,一股湿热的水流顺着穴缝涌出,浇在男人的鞋尖上,又顺着鞋沿滴滴滑落,洇入厚重的地毯中。
男人抬起她的下巴,俯视她沉溺情色、欲态迷蒙的脸庞,赞道:“真美,下贱又漂亮。”他出伸手,在女孩的脸上抽了一巴掌,问道:“说,你是什么?”女孩迎着男人的力道,主动用脸颊轻蹭男人的掌心,姿态乖巧地喘息道:“我是主人的性奴,是主人的小骚猫,呜……是发情的母猫,主人……”
男人掐住女孩的脖颈,看她因窒息而面庞通红、肌肉痉挛,看她腰身细细颤抖,腿间流下淋漓的湿痕,看她即便痛苦,也柔顺婉约全无反抗,终于满意地笑起来,仁慈地松开手掌,让氧气重新进入女孩的肺腔,“跪着吧,玩玩你的奶子。”
女孩大口喘息,眼底却浮起满足的春意,仿佛男人刚刚不是在窒息虐待她,而是在爱抚赏赐她。她跪到男人身前,将两团乳房置于男人腿上,看着男人打开针具箱,拿出一支纤细漂亮的银针,在药水中浸泡片刻,然后捏起她的乳头,轻轻地插了进去。
她的乳孔不是第一次被插入,早已比最初松弛了许多。于是,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乳孔正被异物寸寸侵入,打着圈儿轻轻扩张,药水沾染到乳管壁上,带起一阵蚀骨的瘙痒,让她不禁渴望男人更粗暴一些,银针进入得再多一些。
“主人,好舒服啊……”她咬着红唇,轻轻喘息,“想要您更用力一点,里面好痒,呜……”女孩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是舒爽还是忍耐,抑或两者兼有,既有钻心难耐的瘙痒,又有痒意被缓解后的快感,令人欲罢不能。
男人抽出银针,换了根更粗一些的金属棒,棒体遍布不规则的凸起,如同一根迷你尿道棒,插入了女孩的乳孔,前后抽送。女孩的声音变得快乐起来,喘息声甜腻而着迷,“啊,主人……好、好爽……”
她伏在男人膝上,身体爽得轻轻发抖,脊背渗出一层晶莹的汗珠,周身皮肤绯红。
“奶水都流出来了,好骚啊,像不像失禁?”随着男人的抽插,一股股乳白甜香的奶汁从孔隙中溢出,落入男人的掌心。女孩低头去看,只见奶水源源不绝,不受控制地流淌,不由迷离轻声说:“它以后就变松了,会像尿道一样,一直流奶的……”
男人挑眉道:“那不玩了?”他作势要收回手。
“不,不!”女孩却立刻道,急忙握住男人的双手,满眼讨好,“以后变松了,就用东西塞住它,没关系的……主人,里面好痒,求您插一插,要不行了,嗯……”她满脸难耐,浪荡求欢,尽管这种瘙痒是男人带来的,但女孩却完全不会责怪男人,只是将自己的姿态一降再降,低微到尘埃里,祈求男人的“赏赐”。
男人满意地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