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道人生的很是肥大,又常年呆在内宫中,难见个日月,所以也很白嫩。
他来历不小,天南无极山,那摘星崖上留下过他的足迹,而七星宫里,也曾写下他的名字。
是天机殿殿主萧百巧的大弟子,他叫王子林。
这王子林今年约有四十多岁,打量几眼薛中飞和耿伦,这才对耿照山说:
“耿护卫,我这话可是照实说,所以也不怕得罪你,咱这内宫里可都是王爷的精兵强将,若是他们俩人的身手都是比较您来的。。。呵呵,还是让他们回吧。”
他这话一说,耿照山这脸立时闹个通红。
而耿伦他年轻啊,火气旺,当时就压不住了。
只见他迈步上前,拱手道:
“道长,您是玄门高人,我们只是山野村夫,这技艺自然是不能比。不过,小子也有胆,想要向您讨教两招,也让我开开眼,长个见识,您请吧!”
话说完,耿伦向后跨步一退,就去了一丈开外,前虚后实的步子,左掌下按,右掌一立,这就把架子拉开了。
那道人身边有两个跟随,却不是什么清风或明月之类的道童,而是一个叫苟活,一个叫屈从,都是极乐宫网罗下流寇,见七星宫的人势大,赶过来抱大腿的。
此刻这两小子一见,立时就叫上了:
“小子,收拾你还用的着道爷出手?我们就行。”
耿照山还想说句软话,不想那王道人倒是笑着摆了摆手:
“哈哈,好!我喜欢有血性的,你们俩若是能赢了他们俩,我就收下你们。”
这道人说到这里,看一眼自已的两个手下,把眼一瞪,张口道:
“你们两个若是胜不了,别怪我赶你们出去,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私下的那些事!”
“道爷。。。我们和那伏虎僧也就吃过几顿酒,并没有深厚来往。”
那个叫屈从的一听,心中一惊,连忙张口辩解。
“哼,你们先去胜了再说。”
王道人把脸一沉,似乎心意已绝。
这两个无奈,只好把气撒在薛中飞、耿伦身上。
略一计较,四个人便做了两对,就同时来分个高下。
这地方本就像个练功场,能有十多丈宽阔,也使的开。
耿照山心中忐忑,却也无可奈何,只把眼看定了自家侄儿,心里话;
“那个可以不管,我这侄儿就一个,舍命也得救护了。”
苟活练的是南派拳,手法精妙,虽然说内功没有到登堂入室的地步,但打起来也是虎虎生风,招招不离帅哥薛中飞的要害。
只是他真的挑错了对手!
若他去和耿伦动手,至少还能多坚持会。
薛中飞心傲气性大,一直憋屈到现在,好不容易有人来讨打,供他泄火,岂能不尽下心意?
此时见步进中宫,上手挑打,下面暗腿来铲自已脚踝,立时有了应对。
他身子长大,步法还轻快,就往旁边一绕步,一下就抢去了苟活的左侧,不等对方后撤或变招,沉肩甩臂,同时口中发声震耳。
而那苟活只觉眼前一花,人影就不见了,同时侧面劲风奔肋,知道不好,可遮挡已然不及,只好依势继续前扑,窜了出去,这才勉强让过那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