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还气,就咬我几口,让你解解气。”
如果是别的女生听到陆岑溪这话,心里早就春心荡漾。
拜托,那是陆岑溪诶!
陆岑溪眼睛里都没有女生!
可惜,陆岑溪面对的是简舒意。
简舒意是真的生气,见陆岑溪跟白瓷般的胳膊,她还真的咬上去。
简舒意一边咬,一边用余光观察陆岑溪的表情。
陆岑溪还在笑。
她讨厌陆岑溪的笑,仿佛她输地很彻底。
咬的力气也就跟着大起来,陆岑溪仍然在笑,像是不知道痛似得。
一直到简舒意自己过不去,松开口,看着陆岑溪胳膊上突兀的牙印,别扭地扭过头去。
只要她肯留在他身边,他还是纵容她纵容到有种没有界限的地步。
“放我回去,我还没有下班。”
简舒意算是明白,没有听到陆岑溪说放她离开,她自己是不能离开的。
“不行,我给你请假,我带你回去。”
简舒意皱起眉头,感觉事情往她预想不到的地方发展。
——
酒店内,陆岑溪打完电话,简舒意直接爆炸。
“领证,谁跟谁要领证?”简舒意质问着。
陆岑溪眼神淡淡:“自然是我和你。”
简舒意脑袋懵了。
缓了将近三分钟,简舒意站起来,就往外面跑。
陆岑溪疯了,他们不过是在玩一场捉迷藏,领什么证!
简舒意站起来就要跑,陆岑溪眼疾手快抓住女孩的胳膊,后一个用力,将女孩打横进入卧室。
卧室的床很柔软,当她被扔到床上时,整个人还被床弹了几下。
她刚落稳在床上,陆岑溪仗着身高优势压在她身上。
男人故意将重量放在她身上,简舒意根本反抗不了。
陆岑溪手温柔地抚摸她的眉毛、眼睛、鼻梁,最终落在她的唇瓣上。
男人的食指一下一下压在她饱满的唇瓣上,似乎下一秒要狠狠蹂躏它。
事实上,陆岑溪不但做了,手还继续往下解她的衣服,动作温柔地仿佛是在拆等了七年的礼物。
简舒意慌了,浑身扭动起来:“陆岑溪,你不能这么做!不能!”
陆岑溪拆地很不顺利,眉头凝起来,不解地看向她。
简舒意见陆岑溪这个表情,不解他在委屈什么。
“意意,不是说了吗,下次见面你会全身全心属于我,留在我身边吗?”
他现在不过是在做让她全身属于他的事情罢了。
简舒意动作停滞,后背爬上骇人的凉意。
简舒意麻木地问:“还有别的选择吗?”
陆岑溪思考一瞬,答:“跟我结婚,留在我身边。”
也不行。
简舒意拒绝着。
“意意,愿赌服输。”陆岑溪抬手,温柔拍了下简舒意的脸蛋,示意她不要得寸进尺,并警告地说,“意意,我没有给你选择的权利。”
手随着声音落在她的脖子上,隐隐有往下的趋势。
是的,她从来都改变不了陆岑溪的决定。
她能做的就是哄陆岑溪开心,陆岑溪开心了,陆岑溪才会顺从她的想法。
但结婚——
简舒意眼眸闭起来,她能感受到男人身体的兴奋,那是对猎物驯服的快感。
结婚的前提是两个人相爱,陆岑溪不喜欢她,为什么就不能放过她。
她一直都清楚,她在陆岑溪的心里是他的玩物,陆岑溪喜欢逗弄她,喜欢跟她玩捉迷藏。
七年过去,陆岑溪的偏执型人格障碍没有一点好转吗?
偏执性人格就是对一件物品感兴趣,就要永久的霸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