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是爱我的!”高露红着眼,一脸不信。
那个喜欢穿白衣的少年难道已经开始远离她,不,她不甘心。
白衔山嗤笑,年少时的一时冲动哪能作数,况且爱是什么,又有谁说得清楚呢。
“白衔山!”
门口一个怒气十足的声音直接在屋内炸开。
白衔山转眸,看着白廉礼寒着脸,屏着怒气看着他和他怀里的女人。
白廉礼身旁站着另一个男人男人,白衔山眼眸微乱,一把用力推开怀中的高露。
高露猝然抬眸,梨花带雨看向门口的几人,惊慌地脸色白,她认得其中一个男人就是白衔山的父亲。
“爸爸,林叔叔。”白衔山双手垂在两边,正面朝白廉礼和林景天站好,礼貌周全地问好。
“看来来的不是时候啊。”林景天嘴角似笑非笑地:“林白呢,叫她出来跟我回家!”
满脸不悦。
高露眼中惊诧,听这口气,屋内居然还有另一个人,她眼睛也四处乱飘。
“林叔叔,请听我解释!”白衔山心里暗道糟糕,尽量真诚说道:“您现在看到的不是您想的那样!”
林景天一脸寒霜,并不多言,只是四处逡巡寻找林白,耐心所剩不多。
白廉礼见自己儿子难得恳求的姿态,转头和气朝林景天求情:“好兄弟,要不要先听下我这逆子解释!”
他说着抬步走到一旁的沙,伸手对林景天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如果解释不清楚,我做父亲的第一个不饶他!”
林景天环视完一圈并未看见女儿的身影,收拾了下脸色,顺着白廉礼的手势,坐到沙上,翘起二郎腿,一手搭在腿上,抬起脸看旁边一脸懵然的高露。
“你还不走。”白衔山从来没像现在这样觉得这女人碍眼,二话不说直接下逐客令。
高露又是一愣,但这里她明显不能多待,没有多说话,她站起身拿过皮包,才现在沙的一角,一个女士提包就那样静悄悄放在那。
送走高露,白衔山转头看向坐在沙上两人脸色不善的长辈。
“林叔叔。”白衔山斟酌好,脸色坦然对他们说道:“林白怀孕了,请把她嫁给我!”
“什么!”
林景天顿时整个人炸起来,抬脚直接踹上面前的茶几,笨重的茶几向前滑动,出一阵刺耳的声响。
“你怎么敢!”
林景天赤着双目,愤怒地脸色红,直接就攥着拳头冲向白衔山的方向。
“景天!”白廉礼乍听白衔山的话也吓了一跳,再看林景天已经像箭一般冲向白衔山,心里更是一紧。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他和林景天大学相识至今,林景天打架是出了名的狠,没几个人能从他手上讨到便宜。
他本能张手拦人,林景天一掌把他隔开,另一只手直接冲白衔山的腰腹打过去。
白衔山灵活侧身躲过,脸上的神色严谨了几分,但嘴上仍旧说道:“我会负责,不会让她受委屈的。”
“好小子!”白衔山的姿势博了林景天一声喝彩,但他随即又换了另外一个姿势进攻,并不理会白衔山嘴上的辩解。
两人一进一退来回一下就打了好几回合,白衔山已经从客厅往餐厅退去。
白廉礼只看来两招,就知道林景天没有下死手,想着白衔山确实该教训,松开眉头,他重新坐在沙上,摸出烟盒拿了一根,点上烟,边抽边看。
白衔山托林白的福,早知道林景天的父亲就是林南师,对待林景天的招招紧逼,十分认真抵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