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太久,他当年年纪小,加之惊慌过度,只记得那个老人略微粗糙的手和柔和安慰自己的嗓音,其余的都很模糊。
记忆丢失了很多,否则,白意如不可能从那件事安全脱身。
“您说是是他送我回家的?”
柳思言扑哧一乐,朝自己的婆婆笑道:“我就说他不记得了吧,您还不信。”
白衔山唇角一勾,他直到现在都还能清晰感受到,当时那双粗粝温暖的大手,已经给到自己无比期盼的安全感。
他和林家太有缘了,林家祖孙两人先后救了他一命。
怪不得他想以身相许。
白衔山笑意渐浓。
奶奶刘如凤聊完这个趣事,看白衔山没在白谨年那吃亏,心也放下,只是白衔山的话到底让她不开心了,没心思再说其他,和儿媳妇柳思言聊了几句闲话,又言语敲打了几句白衔山,就回了自己院子。
“以后不要问你奶奶这些,她老人家该不高兴的。”
刘如凤一走,柳思言转眼就摆出母亲的威严。
“所以管阳和奶奶是什么关系?”
柳思言脸色一沉:“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回来问。”
她今天特意想点自己儿子,严肃得很。
“时候到了我们自然告诉你,你最近都这么冒进,凡事迂回,不与豺狼为伍,就像今天这事,既然拦住新闻,就一个字也不要让媒体,你倒好,不仅让还配照片,幸亏你没露林白的脸,否则别说你丈母娘,连我都不会放过你。”
想起一大早马月枚的电话,紧蹙眉头:“你到底怎么想的,现在不是公开你和林白的最佳时机。”
白廉生死而不僵,谢崧虽然表面靠向白衔山,但他是小人,如何能信。
其实白衔山和谢崧合作的事她到现在都在后怕。
但木已成舟,她只能暗中让人多注意谢崧,谢崧这个小人,她真怕白衔山会吃亏。
“我和林白干什么,用不着偷偷摸摸。”
白衔山眸间一闪,他已经够收敛了,如果不是当前形势不对,他们的关系早就公开了。
柳思言瞪了白衔山一眼,这个儿子,现在她一点都看不懂了。
“好啦好啦,该干嘛干嘛。”
白衔山挑眉,他老妈这是赶他走。
平时不是恨不得他24小时都待家里吗。
但他看她口风太紧,怎么也不肯说出管阳的事,明显是答应老太太了不好食言。
又坐了一会,白衔山连午饭都没吃,借口说去公司,直接就出了家门。
车到半路。
“云锦豪庭。”
白衔山忽然吩咐。
木硕心中微讶,钱秘书刚刚才打电话过来提醒,2o分钟后有个高层会议。
“好的白总。”
虽然惊讶,但这不是他该过问的事情。
“白先生?”
唐秋霞一个上午连续见白衔山两次,十分惊讶,但还是笑着把人迎进门。
“白白刚吃完午饭,现在在房间休息。”
唐秋霞见白衔山一进门就眼睛四处看,明显在找林白,就好心提醒。
“谢谢霞姨。”
白衔山微微笑着点头,直接走向楼梯间。
唐秋霞眼里含笑,去了花厅插花。
林白吃完午饭,在睡午觉,昨晚她就没睡好,一大早又受到惊吓,一着床就睡着了。
睡梦中全是白衔山。
身体越来越沉,像被重物压身。
她迷蒙睁开眼,吓一跳。
白衔山趴在她身上,正咬她的耳垂。
“重死了!”
林白拍打身上的人,浓浓的鼻音惹得白衔山闹得更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