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希然没有抵抗得过这一份诱惑,她走进别墅,关上门。
戴宇走到酒柜前拿了瓶酒出来,倒了杯递给夜希然,“喝一杯?”
夜希然接过,仰头一口喝完,“戴宇,你到底听到了什么?”
“夜希然我们已经订婚了,以后早晚是要结婚的,你不用对我有这么强的敌意,我们应该和平相处。”戴宇说。
“我和你对于和平相处的理解恐怕是不一样的。”夜希然说:“我想要的和平相处是互不打扰,你所谓的和平相处,是想让我只听你的话,做你的依附。”
戴宇又倒了杯酒,“这有什么错吗?你嫁给我就是我的人,女人出嫁从夫,你当然应该听我的话。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还是会好好对待你的。我可以保证,不管我外面有多少个女人,这戴太太的位置永远都只是你的。”
夜希然仿若听了个笑话,“你的这个保证对我真是没有半点吸引力,因为我对戴太太这个身份没有一点兴趣。”
戴宇闻言脸上笑容消失,“夜希然你真是我见过最不识好歹的女人。这么多年了,你对我还真是从来都没有给过一个好脸色。”
“从五岁那年你为了一个玩具把我推进泳池,我就知道离你远一点。”夜希然那次被吓得连续做了一周的恶梦。
戴宇嘲笑,“你真是小气,这么不值一提的事情居然记得这么多年。”
“你觉得不值一提是因为受害者不是你。”
加害者怎么可能会记得自己造下的孽。
夜希然没了耐心,“戴宇,你。。。。。。”
话刚开了头,头部传来晕眩感,她以为是自己错觉,刚想再开口,晕眩感增加,握着酒杯的手没了力气,酒杯落在地上,碎了一地。
戴宇得意笑起,“药效不错。”
“刚才的酒。。。。。。”夜希然不可置信的看向戴宇,“你连这种龌龊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夜希然你骂吧,你现在骂得越狠,一会儿叫得就越厉害。”
夜希然心中警报响起,她顾不得头晕目眩,转身就朝门口跑去,戴宇一眼看穿她的行动,三步作二步跑上前,一把抓住夜希然的手臂,连拉带推的将人推进沙发里。
在夜希然起身瞬间,戴宇压了上去,他钳制着夜希然的双臂,满脸笑意,“跑什么,一会儿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滚!”夜希然挥出去的手明明用足了力气,然而落在戴宇的身上却显得无足轻重。
夜希然努力控制身体里横冲直撞的陌生感,不敢激怒面前的男人,她转变了态度,“戴宇你别这样,你先放开我,我们早晚都是要结婚的,你现在这样强迫我太没有意思了。”
“两家联姻是不会改变的事情,可是不代表你就能老老实实。你爸现在已经把你送到霍枭身边了,你能保证,霍枭不碰你?”
戴宇想到霍枭心生怒气,“柳佳月的生日宴上,谁看不出来霍枭对你有兴趣。你爸不知道让你和他保持距离,居然还让你去他身边做事。”
“柳佳月的话倒是提醒了,我要是再不下手,估计哪天绿帽子就戴到我头上了。”
夜希然竭力保持理智,企图让他放过自己。
“戴宇,我们两家之间一直都是商业联姻,你在外面有过多少女人我们都心知肚明,我不在乎这些,你也不该去在意外界那些关于绿帽子的传闻。”
“更何况你也不喜欢我,你现在要是伤了我,只会伤害我们两家的关系而己。”
戴宇伸手抚着夜希然的脸颊,眼中带着迷恋,“谁说我不喜欢你了,你这么一张漂亮的脸,我怎么可能不喜欢。”
“你都不知道从你成年开始,我就无时不刻的想着这一刻的到来。可是你讨厌我,不让我碰,我才会去碰别的女人,只不过那些女人跟你比起来,差太多了。”
“夜希然我们之间发生关系,怎么会伤害两家的关系呢,我想你爸爸一定会很高兴你终于想通了,接受了他的安排。”
夜希然听完心如死灰,药效在不断的侵蚀她的身体,她能够感觉到自己身体力气再流失,绝望和害怕堆积在眼眸中。
“你放开我!”她知道再多无益,用最后的力气挣扎。
戴宇没料到夜希然还会反抗,就这么被推开,夜希然抓紧时间起身,还没有来得及跑,又被戴宇看抓回倒在地上。
夜希然倒在玻璃碎片上,碎片扎进手掌,血顺着掌心流下,痛感让她多了一丝清醒,却也彻底的激怒了戴宇。
他上前边撕扯夜希然的衣服,边骂骂咧咧,“你他妈的怎么就学不会听话?总是不停的激怒我,我本来想好好疼你的,现在看来也不需要了。”
“你要恨就恨霍枭,要不是他对你感兴趣,我怎么会这么急着想要睡了你,我等了这么多年的一块肉怎么能让他尝了鲜,他要真是想睡你,也得等老子先尝完!”
夜希然听着戴宇一句句令人作恶的话,感觉到他落在自己身上的手有多令人恶心。
无望之季,夜希然一眼瞥见茶几上的烟灰缸,那一瞬间,夜希然看到了希望,她毫不犹豫的抓起,拿着烟灰缸对着戴宇的脑袋砸了过去。
“啊!”戴宇吃痛的大叫,伸手捂住脑袋上的伤口,身上的力气也卸去了大半。
夜希然在这千钧一发之季起身跑出别墅,她害怕被戴宇抓到,拼着最后一点力气跑出小区,躲进一处灌木丛里。
为了保持清醒,夜希然紧握受伤的手,让痛感刺激自己的头脑。
她慌忙给聂薇拨去电话,久等后对方无人接听,顷刻间,夜希然心中惧意增添,她怕戴宇找出来。。。。。。
绝望时,夜希然想到了霍枭,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她给霍枭打去电话。
电话接通,霍枭沉静的声音安抚了夜希然的慌乱,“这么晚了,夜小姐不跟自己的未婚夫享受双人世界,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霍先生,”夜希然再开口时声音沙哑,“可不可以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