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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知月旁观了全程,义愤填膺的咬着牙,恨恨道:“哥哥,他们太坏了……”
路京云悠然道,“没事儿,哥哥比他们更坏!”
他说着,执起路知月的手腕,露出一副邪魅狂狷的笑,“走吧,月儿,咱们去关心一下花郁。”
“?”路知月满心不解,却还是乖乖的跟在路京云的身边,没有多问。
花郁住在一间下人房,因为此刻是白日,没有人来满足他的欲。望,他便就被身体的燥热折磨得生不如死,虚弱的躺在床上,热得浑身香汗淋漓。
路京云携手路知月,来到了下人房,径直敲开了门。
路京云一身华服,尊贵又雅致,身量修长,甚是诱人。
花郁看见他来了,眼睛顿时一亮,呼吸难以自持的急促起来,舔着干涸的唇,整张脸完全被欲。望爬满了。
路京云却只当没看见,关切的走上前,看着躺在床上的花郁,“花郁,听说你病了,本宫来看一看你,你这究竟是生了什么病,可需要帮你找个大夫?”
听见路京云的关心,花郁满腹委屈。
这个死鬼,夜里对他那么热情,现在他都快被欲望折磨死了,还在跟他装什么不熟!
花郁呼吸急促,贪婪的盯着路京云,不住的吞着口水,柔柔道:“殿下,我为什么会这样,你分明知道的清清楚楚,不是吗?”
路京云一脸惊讶,“花郁,你这话是何意?”
“哼,还不是你要了奴的身子,奴才变成这样的吗!”花郁说着,颤抖着手臂,强撑着坐起来,对路京云极度的渴望,使得他恨不得立刻跌进路京云怀里。
路京云后退一步,丝毫不让他碰自己一根手指,做懵逼状:“花郁,本宫实在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花郁听到路京云的话,顿时气出了眼泪,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这几日,难道不是殿下在夜间,与奴颠鸾倒凤吗?奴每晚都会去殿下房里侍寝的!”
路京云:“……”
他看着花郁哭得梨花带雨,感觉很出戏。
这个世界,真是邪性。
花郁一个阴沉狠辣的几十岁汉子,在被男人压后,竟变成娇滴滴、爱哭泣的小弱受。
他继续装傻,“花郁,本宫真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本宫发誓,从未与你有过任何肌肤之亲。而且本宫的房间……”
路京云说着,看向了路知月。
他虽没提前与路知月通过气,但路知月聪明又通透,已经猜出了路京云的意思。
他立刻讶然的拽了拽路京云的衣袖,轻声道:“哥哥,幕勒祭司不是说,他的那间房有毒蛇和鼠蚁出没,不愿再住,所以哥哥你就将自己的房间让给了他吗?这几日,住在你房间的,不正是幕勒吗?那和花郁交。欢的人……”
说到最后,路知月投向花郁的眼神里,满是同情。
花郁楚楚可怜的表情,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苍白与阴沉。